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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焱去健身房,是因為蘇溪喜歡肌肉男?」鹿梨問。
徐兮鶴點了點頭。
鹿梨想到蘇溪剛才那不淡定的樣子,挑了下眉,抱著胸,好整以暇地看向徐兮鶴,「周焱剛才到底跟你說的什麼?」
徐兮鶴一副姐姐果然聰明,什麼都瞞不過的表情,噙著笑:「代課的私教老師對他動手動腳,兩人動了手,好在健身房裡有監控,他嫌丟人,讓我過去接他。」
「然後你讓蘇溪去?」鹿梨詫聲,想了想周焱那娃娃臉以為盼來徐兮鶴,結果等到蘇溪的社死畫面,不知道周焱什麼時候得罪的他,太兇殘了。
徐兮鶴露齒一笑,毫無愧疚:「正好讓溪姐驗收下成果。」
晚上徐兮鶴送鹿梨回家,到了樓下,徐兮鶴勾著鹿梨的小拇指,「不請我上去坐坐?」
路燈的光有些遠,蒙著薄薄清冷的一層,將男生眼裡的光,襯得分明,鹿梨看得心尖一顫,「這麼晚了,你回去路上小心。」
「我喝杯咖啡就走。」徐兮鶴退一步。
鹿梨看著他這討價還價的,忍不住「撲哧」笑了出聲,想到蘇溪給他講的笑話,徐兮鶴愣了愣,開始追問她笑什麼。
鹿梨搖頭。
但架不住徐兮鶴撓她癢癢。
她左躲右閃,最後被人抱了個滿懷,男生的下巴頦輕輕抵著她的頭頂,身上清爽的味道傳來,大有不說不休的架勢,只好無奈地含糊道,「那個,男人說,喝杯咖啡就走,和在床上說我們純蓋棉被一樣,不可信。」
徐兮鶴嗆咳了一聲,烏黑明亮的淺褐色眸子盯住了鹿梨,「姐姐懂得……真是太多了。」
鹿梨耳根有些燒,一頭扎進他懷裡躲了那道滾燙目光,感覺到他胸口處低低的共振,臉上更燙,「不許笑了,走了。」
徐兮鶴把鹿鵪鶉從懷裡扒拉出來,正要討最後的親親,忽然被樓道陰影裡鑽出來的黑影嚇了一跳。
「餵狗糧就算了,殺狗就有點過分了。」女人海藻般的長捲髮此刻看上去耷拉著,活脫脫像是個女鬼出籠,幽幽怨怨瞪著二人。
「你怎麼藏那裡,一聲不吭的。」鹿梨也被嚇一跳,看清楚是夏棲言才鬆了口氣。
夏棲言又幽怨瞥了她一眼,「我以為你們能很快,誰成想呢……我一禮拜沒洗頭。」
「……」
鹿梨這才注意到她手上提著的兩瓶伏特加,另外地上還有一白色塑膠袋裝的各種酒,多年密友,一眼看出她遇著事兒,就讓徐兮鶴先回去,自己把人領上了樓。
夏棲言這一禮拜過得非常頹喪,聽話的小狼狗忽然瓊瑤了,出場都要自帶bg,原本玩得好的弟弟們齊齊失蹤,拜菩薩都在門檻那摔了跟頭……
然而這還不是最慘的。
「周亦禮回來了。」夏棲言坐在毛絨絨的地毯上,背後靠著沙發,往後仰躺,盯著吊頂的燈忽然道。
「嗯?」鹿梨正在廚房熬醒酒湯,冷不丁聽到,看向沙發那的夏棲言,也就理解她今天的行為了。「他終於捨得回國了?」
夏棲言悶悶地哼應了一聲。
好像隔了一層紗,又像是隔了一輩子的青春,浮現在眼前。
少年被風吹得鼓起的運動服,塑膠跑道上奔跑的矯健身影,瘦瘦高高的,因為酷愛運動被曬成健康的小麥色,笑起來的樣子,比夏日裡熾熱的陽光還灼人。
「他和他未婚妻一塊回來的。」夏棲言闔了眼,用手捂住,「當初一聲不吭跑去國外,也是因為她。」
「棲言……」
「我知道,他當初選擇了她和自己的前程,放棄了我唄。」夏棲言深吸了一口氣,「可是他為什麼不能跟我說一聲,但凡他說一聲,我……」
她說到後面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