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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轉過了身,背對這二人,往周圍便用手繼續比劃著名:&ldo;手下留人、手下留人、手下留……哎,人呢?&rdo;
&ldo;青陽師叔……&rdo;到底還是陽光先反應了過來,&ldo;人家已經走了‐‐&rdo;
&ldo;走了?&rdo;陳青陽再次轉過了身,輕輕用手按了按胸脯,&ldo;走了就好,媽呀你們不知道,我離這兒一百里地的時候就看到中大里有人‐‐不對,可能是有神仙在火拼了,到底誰跟誰呀?不是宋曉晨吧?而且離老遠就看有人擺了一個靈嗜陣,到底想幹什麼啊,至於嘛!你們說……&rdo;
他嘰哩哇啦地說了那麼多話,卻突然停住了‐‐因為薇薇不停地抹眼淚,陽光不停地嘆著氣,兩人各有各的毛病,但唯一的共同點是都像失了魂一般,誰也沒反應。既然如此,那還說些什麼?
遠處,人聲和手電筒的燈光漸漸近了,看來是鏡湖那邊被驚動的人找來了知返林這邊。於是陳青陽就趕緊扶著陽光和薇薇離開。這麼晚了,兩男一女一起行動,宿舍自然是不能去了。於是陽光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個旅店的名字,陳青陽也還真賣力氣,吭哧吭哧地一路把兩人就這麼弄了過去。
這旅館正是幾天前薇薇和陽光避難時選擇的那一家。當晚薇薇衣衫不整、陽光四肢無力,因此老闆對他們的印象特別深刻‐‐如今更是熱鬧了,薇薇哭哭啼啼地,陽光的手又受傷,還被一個大掃把眉的男生扶著兩人過來……可算是把老闆整個人看傻了,幸虧學校附近的這種小旅店一向都是什麼錢都賺,卻什麼都當作沒看見,否則以三個人的狼狽狀況,非得被舉報進了警察局不可。
陳青陽開了一間三人的大房子,把薇薇和陽光弄進屋子。他抽身喘了口氣,正想問話,卻無意間看到了自己的鞋子,於是乎什麼也不顧了,徑直嚎啕起來‐‐
&ldo;媽呀!用什麼&l;縱地金光&r;法啊,我新買的&l;瑞步&r;都被磨壞了哇&rdo;……
暫不說薇薇和陽光兩個人失魂落魄,陳青陽在為自己磨壞的新鞋哭嚎。再看宋曉晨,自打從知返林離開後,心裡也是百般滋味、欲說還休。他沒有回家,反而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公司‐‐華娛世紀的辦公室裡。這屋子不小,又在高層,而且配著臨街的落地窗,一眼望去,繁華而又孤單的城市裡萬千燈火匯聚,不管是溫柔還是離愁,都在這股燈火中匯聚成了這個城市永遠的記憶‐‐
當然,這些記憶中,也包括了辦公桌上面那張司徒靜照片中永遠微笑著的臉龐。
其實在那關鍵的一刻,宋曉晨之所以停止了玄天九禳陣法,並不是同情無辜或者懼怕懲罰,而是陽光和薇薇的表現,讓他想起了一些難忘的事情罷了……
那是六年前,同樣的&ldo;北斗祁禳&rdo;天陣陣法發動的那一刻,趴在地上的是司徒靜,挺身保護的是他自己,而站在天陣中心、想要毀滅他們希望的,是林紫陽,是秦川,是道法界的那麼多人……
生命中,太多的臉孔匯集,從難忘一直到永恆。所愛的,所恨的,所感的,所願的,即便它們已經不再,卻仍然深深地印刻在了一個人的經歷中‐‐而這些,正是今日的某個時刻,陽光與薇薇曾經表現出來的。回想當年,不也是這個樣子麼?那麼無助、那麼恐懼的曉晨,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