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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緊公子身側的防衛,再有,叮囑公子短期內不要出府走動,取下紗帽。”
樂梓由方才也發覺了李桀的不對勁,也未糾結這準王妃一事,當下頷了個首,決定一人去同季拂心溝通,一人去佈置季拂心身側的警衛。
許頌銘會些說話技巧,溝通之事便落在了他的手上。他趕往朝臨閣,不顧禮節地推門而入,直往裡闖,一個不小心,同正往外出的小廝撞個正著。
“無恙否?”許頌銘扶住被他撞退一步的小廝,問了一聲後便轉而道,“公子可在裡頭。”
“在,只是……”小廝站穩身子給許頌銘揖了一禮,目光閃爍,“他情況不太妙,小的正打算去請王大夫呢。”
“不太妙?”許頌銘眉峰一蹙,聯想方才李桀的反應,更覺不安,不待小廝解釋,便先一步跨入裡室,“公子,你可在此。”
“嗯……”輕柔的聲音,幾近不可聞,但看季拂心尚有氣力應和一聲,想來心緒還算鎮定。
看季拂心只是定定地透過窗子望著遠方出神,並無大驚大叫,許頌銘鬆了一口氣:“公子,你無恙否?”
季拂心未有答話,只搖了搖首,一瞬不瞬地盯著窗外風景,陽光斜射他身,將他眼底的哀色映得分明。明明外頭是清朗的天,他卻如同看著一場永遠不會停的雨,悲哀與傷痛。
許頌銘在季拂心身側站住了腳,季拂心身上散出的悲傷讓他不敢前進,生怕自己邁前一步,會打碎季拂心強撐起的堅強。
兩人保持著一人看窗,一人靜默的姿勢定於房內,小廝喚來了王大夫,見之後也識相地拉著王大夫,悄無聲息地站在一旁。
一人看景,數人相伴。房內的清香不知何時燃盡了,淡而溫雅的香味在鼻尖留下最後一道痕後,消散在萬千塵埃之中。季拂心手指輕顫,空洞的目光隨著香散逐漸聚焦,眼中的悲痛直白而赤裸:“我必須要離開了。”
長久的沉默,卻換來這震驚人心的一句,許頌銘大驚,將方才的拘禮丟到了北,跨到季拂心面前便問:“公子你為何如此說。”
季拂心緩緩將目光收回定在許頌銘的臉上,聲線不穩,帶著幾分輕顫:“我若留在這兒,只會害著你們。慕卿是做大事之人,不應受我連累。今日那人已對我有所懷疑,他若……”若字後的話,在他倏爾一睜大眼後,被他強吞入了喉,許頌銘試圖讓他再言,他卻神色哀慼地偏過了頭去,不再言語。
“他身上負著一個不能為人所說的故事,若是翻開故事一頁頁品讀,你看到的不是故事的樂趣,而是故事背後的絕望。”
這一句話,是許頌銘日後同晏蒼陵所說的,當時晏蒼陵聽罷,遇事不驚的臉上,也浮現了震驚,片刻的失神後,化為了沉痛之色。
季拂心執意要走,許頌銘出言相留——許頌銘無法解釋自己為何如此偏執地要季拂心留下,許是為了王府,許是為了王爺,許是為了季拂心背後的故事。他有種預感,離開了王府的季拂心,無處可去,只會成為道上一具枯骨。
“公子,你若執意要走,某也不留,”眼看勸不動,許頌銘轉而道,“只是你一人孤苦伶仃,又無能行走,你能去哪兒呢。”
季拂心臉上泛開苦澀的笑容:“天大地大,總有容身之處。當初那般苦難都能熬過,而今不過是站起行走,又有何難。來,”他伸手挽向小廝,“扶我起身罷,我會試著站起,在那人回京之前,早日離開王府。”
許頌銘目中光亮一逝,轉瞬垂首嘆息,不再多勸,看季拂心在小廝攙扶下,試著行走並無大礙後,同他告了一聲,邁步離去。
他一出朝臨閣,便往角落拐去,正同樂梓由撞個正著,同他大意說了季拂心的情況,兩人同時做出決定,從李桀身上入手,調查季拂心的事。與此同時軟硬兼施,在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