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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所動作。若是沒有,當真是一無辜之人,他定會安分守己,那我們也不必擔心。至於王爺那兒,某建議還是瞞著他,到底他是因恩人之故,方燃起相救兵部尚書之心,若是知曉恩人身份有誤,某擔憂王爺心緒會受到影響,做事便束手束腳,出了亂子。”
“這倒也是,”樂梓由點頭讚許道,“既然如此,慕卿不在這幾日,我們便守著王府,暗中派人去監視那人,以免他存著什麼歹心。雖然他是慕卿的恩人,但我們當下是特殊之期,對陌生人終究要小心些方是。”
“嗯,你所言不差。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到底他還是王爺的恩人,我們可不能隨意亂動。”
“嗯。”
兩人雙雙對視,接連頷了個首。
於是接下來幾日,許頌銘暗中派了不少的暗衛,潛伏在朝臨閣附近,看著季拂心的一舉一動。他還讓伺候季拂心的小廝,時刻給他通風報信,若有何不對,便先通報。
但多日觀察下來,季拂心都安分得很,每日裡除卻出來逛逛,便是窩在床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並未有何不對勁之處。而季拂心的手也逐漸康復,在王大夫的細心關照下,已能握起一些較輕的東西,為此,王大夫可是笑開了花。
王大夫提議,讓季拂心學著走路瞧瞧,季拂心卻是打了個呵欠,以懶為藉口而拒絕了。這讓王大夫哭笑不得,心中卻在責怪晏蒼陵將好好的一個人,養成了一個不事生產的懶人。
日子一日一日地過去,本以為能安心地等待晏蒼陵歸來時,芳城卻來了一不速之客,讓王府眾人全炸開了鍋。
這日一早,樂梓由正同許頌銘在書房內,檢視晏蒼陵寄來的書信,原來晏蒼陵經由多日趕路,已到流放之地——南州的附近,不過數日便會動手劫人。收到平安的訊息,兩人便如吃了定心丸,多日懸著的一顆心緩緩落下,但還未能墜入底面,便聽下人匆匆奔跑而來,人未道聲先至:“報——晴波姑娘有急事求見!”
許頌銘同樂梓由對視一眼,雙雙眼皮子直跳,沒來由地心跳驟然加速,即刻揮手道:“快請!”
晴波在下人帶領下,進入了書房。平素注重儀表的她,此刻竟慌亂得髮髻都未梳穩,雲釵歪歪斜斜,臉色慌張不已。
晴波眼波一掃,看罷下人將門掩好後,即刻跨前一步,略作一揖,努力將因匆匆趕來而帶喘的音捋平:“兩位大人,請至裡間說話,奴有要事要說。”
“請。”許頌銘同樂梓由使了一個眼色,右手平攤,示意晴波入書房裡間。
一到裡間,晴波接過樂梓由遞來的水,不顧禮儀大口便灌,一揩唇邊水漬,椅子也顧不得坐便道:“奴方才打聽到一訊息,朝廷的監察御史正往芳城而來,不日便會到達芳城。”
“什麼!”樂梓由驚愕道,“監察御史不是幾月前已來過了麼,怎地還會前來!”
“奴也不知是怎地回事,”晴波將手裡的絲絹捲成了一團,平素的鎮定都拋之腦後,“奴方才從恩客口中意外得知這一訊息,不敢耽擱,便來告知你們了。”
許頌銘摸著下頷,一對劍眉擰成了劍花:“來者何人,約莫幾日方會到達芳城。”
晴波搖首:“奴還未能探聽仔細,先來告知你們一聲,讓你們做做準備,稍後奴歸去後,再派人探聽。”
“嗯,”許頌銘轉頭對著樂梓由道,“稍後某也派人去打探訊息。”
“好,”樂梓由頷首,“那我便先做好準備,若監察御史當真到來,我假扮慕卿應付過去。”繼而對晴波道,“裝扮之事,尚得麻煩晴波姑娘相助了。”
晴波遲滯了一瞬,略帶躊躇地看了樂梓由一眼:“這無妨,只是奴有一話不知當不當說。”
“你說。”
“奴聽聞樂公子可仿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