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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目光都有。
雖然僅僅三天的時間。
公司所有的人都認識他了。
副總裁辦公室。
陳雨涵給李春蘭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的辦公桌上。
李春蘭看了下時間：“昨天他都是挺早的，提前20分鐘就到了，今天這麼晚了還沒到，是不是不想來了？”
陳雨涵滿不在乎：“不來就不來唄，一個膽小鬼，咱們不稀罕。”
“雨涵，他真的那麼膽小嗎？”
“春蘭，你沒看他昨天那個樣子，左一口馬局長右一口馬局長，左一口馬少爺右一口馬少爺，馬屁拍的可勤了，我看著就噁心。”
李春蘭微微皺著眉頭，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從他這幾天的表現來看，怎麼都不像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呀。”
“那是他沒遇上當官的。王斌、李健、馬洪濤，這三個人算什麼？地痞流氓而已，充其量算個地頭蛇。他功夫那麼強，當然不怕。”
“可是馬天寶跟他們不一樣，那是個當官的，而且官還不小，估計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大的官，所以就怕了唄。”
陳雨涵分析的頭頭是道。
李春蘭點著頭：“嗯，有道理。他畢竟是個農民，農民都怕當官的。”
“春蘭，你選他做擋箭牌真是選錯了，馬家的勢力那麼強大，不是普通人能夠頂得住的，當初2萬塊錢，你就不應該先給的，我敢保證，他不會再來了。”
陳雨涵話音剛落，房門推開。
兩人轉頭一看。
不是那貨還是誰。
龍嘯天走過去，笑眯眯地指點著她：“陳小姐，你又在背後說我的壞話，你不是小姐，你是小人。”
陳雨涵下巴一揚：“我當面也是這麼說的，你是膽小鬼、軟骨頭、窩囊廢，還是個不折不扣的馬屁精！”
“你到這兒來幹什麼，你應該去馬家，馬家的馬屁那麼多，夠你拍好幾年的！”
龍嘯天並沒有生氣，還是笑眯眯地：“瞧瞧瞧，伶牙俐齒的，我分明嗅到了一絲絲羨慕嫉妒恨的味道。”
“我羨慕你個頭！就你這個樣，不知道讓人多討厭！”
陳雨涵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充滿了鄙視。
龍嘯天擺著手：“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吵架你是內行，我罵不贏。話說陳小姐，我拍你的馬屁可以嗎？”
他舉起巴掌，躍躍欲試，準備落在陳雨涵的屁股上。
陳雨涵指著他：“你敢！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馬上報警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