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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一身是傷略帶哭腔的鄭兵劉武徹底糊塗了,東都尉的軍需官是軍侯張琳,他曾經也是都尉張淮的心腹,若是不然張淮又怎麼會放心把輜重營交給他呢?
只是讓劉武不解的是張淮調任雲中校尉之後卻並未將張琳帶走,而是留在了東都尉,按說以劉武和張淮的交情領取屬於自己的軍需輜重並不費勁,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
從第一次領軍需開始就不是那麼順利,那時候劉武還不能下床所以營中事務全部都是鄧虎和馬小五代管,開始張琳是以他們沒有資格為名推脫不給,後來鄧虎穆順等人被劉武任命了官職之後也只是擠牙膏一樣的給了不到半數,只有兩百套扎甲和百柄環首刀還有一百根長槍,至於戰馬更是一匹也沒有。
為此劉武還請過張琳到府上赴宴,按張琳的說法這問題根本不在他身上,這是大漢的體制問題,以劉武的驍騎左曲為例,按定製該有戰馬二百匹,各類軍卒六百人,可是真實的情況卻是從來就沒有滿編過,最多的時候也只有三百人,其他的部分都被上下軍官吃空餉了。
再加上今年漢軍不斷戰敗以至於軍需輜重根本就沒有存貨所以根本就是補無可補,這也正是劉武等人當初拿著木槍上陣的原因所在,能夠為劉武徵集扎甲兩百套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聽他這麼說劉武也不好強人所難了,因為劉武知道這件事涉及的人太多了,一個處理不好就會被無數人撲上來咬死,以他現在的這幅身板到時候估計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無奈之下劉武只能自己出錢將剩餘的裝備勉強補齊了,可是這戰馬就成了唯一的麻煩,除了原有的幾十匹和喜慶連忽悠帶拐騙弄來的三十幾匹外其他的騎兵就完全淪為了步卒。
昨日晚間張琳特意送信給劉武,雲中調撥的戰馬和軍械已經到了讓劉武儘快派人去取,劉武這才一大早派了鄭經帶了幾十人去領取屬於他的六十匹戰馬和戰甲弓弩,可是看鄭經的樣子這事明顯辦砸了。
“究竟怎麼回事,誰把你打成這樣?難道是張小個子?”
劉武口中的張小個子就是張琳,至於這個外號是怎麼來的劉武並不清楚,他見過張琳身高八尺的漢子怎麼會是小個子呢?只是營中的人揹著他都這麼叫,所以劉武在貶低他的時候也用了這個稱呼。
“不不不,大人您誤會了,張軍侯已經將六十匹戰馬和軍械糧草一併調撥了,可是屬下無能在路上讓人給劫了!”
“啥玩意?”
“誰這麼大膽敢劫咱們的軍需輜重,這不是造反嗎?”
還不等劉武說話站在點將臺邊上的熱鬧一把就拽住了鄭兵大吼道:“究竟是那處山匪毛賊,告訴我,俺這就帶人去滅了他!”
“啪~!”
看著被抓住衣領呼吸有些困難的鄭兵劉武一巴掌就打在了熱鬧的頭上大聲說道:“鬆開~!”
“哦~!”
見劉武狠狠的瞪著自己,熱鬧趕緊鬆開了抓住鄭兵的手,劉武走上前去幫鄭兵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汙漬正了正衣甲溫聲問道:“百通你慢慢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盜匪?”
別開玩笑了,這個解釋就算是鄭兵說出來劉武都不會相信,什麼盜匪膽子大到在白天就敢劫掠軍隊的物資,除了壽星公上吊之外還能有什麼下場,更何況雖然此處雖然距離武泉有二十里,可是這附近根本就沒聽說過有什麼山賊盜匪之流的,即使是有在如今的雲中誰又敢劫“小驃騎劉武”的東西。
看著幫自己整理衣甲擦拭汙漬的劉武,鄭兵的眼淚就下來了,他悲憤的說道:“是鄭司馬的手下,咱們有幾個兄弟反抗也被殺了,如今都在車上躺著呢!還有五六個兄弟因為亮了兵器被他們抓去了!大人您要為兄弟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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