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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繼續飲酒。兩人在船中坐了約半個時辰,方才談笑著離去。
回到客棧,蘇沈便讓莊崖先上去找任殊,自己則靠在大堂酒缸旁跟小二閒聊。莊崖到任殊房間敲了敲門,過了片刻,任殊方才揉著眼睛過來開門,她像是剛醒的樣子,白皙的面上掛著一絲紅暈,見到莊崖還打了個哈欠,然後讓他進來坐下。莊崖跟她說了自己與蘇沈在花船上打聽到的訊息,不待任殊評論,蘇沈又敲門進來,他一進屋,便笑著道:“問出鼎天樓的訊息了。”
二人連忙讓他坐下,蘇沈喝了杯茶道:“這鼎天樓並非是一般酒樓,而是個勾欄,就在北面南柯街上瓦舍裡。”
“唱戲的。”任殊與莊崖不約而同皆是想到了昨晚在那破廟裡的場景,蘇沈點頭道:“這鼎天樓的老闆不定和百花會脫不了干係,說不得要去看一看。”
“只是。”莊崖遲疑了一下道:“若是鼎天樓與百花會有關,我們昨晚剛和他們大打出手,再去那裡看戲,恐怕會被認出來啊。”
任殊捋著長髮,喝茶笑道:“我不怕,我昨日伴的是男裝,今日這樣去,應當認不出來。”
“我記得二弟昨晚也蒙了面。”蘇沈點了點頭道:“你們二人與昨晚換個扮相,應當不會被認出來。”
“那晚上就由我與三妹去鼎天樓看看情況。”莊崖點了點頭道:“大哥你就在客棧暫歇吧。”蘇沈搖手道:“今晚不行,我聽說昨晚那花船失火,洛川要宵禁幾日,勾欄也不開門,怕得等幾日了。”聽他這樣講,莊崖點頭道:“那好,這幾日,我們先去再買些別樣的衣裝。”
幾日時間,三人在洛川城中邊玩邊查,彼此也開始熟悉起來,終於等到宵禁結束,任殊與莊崖又等了一日,到了次日傍晚方才準備一起往鼎天樓去看看。因莊崖提到讓蘇沈在客棧暫歇,蘇沈卻是搖手道:“暫歇不必了,今日中午你倆去買雲花糕時,我在那茶館裡打聽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是那小二當個秘聞跟我說的,去年冬天,洛川本地一個唱戲的小生,去鼎天樓謀個生計。不想過了年表演時,在臺上吐血暴斃了。鼎天樓匆匆收屍火化了,誰知這小生是有家人的,在洛川城外鄉下住著,他妻子收到訊息,咬定了是鼎天樓下毒毒死了這小生,但屍體已經火化了,官府也沒有證據,鼎天樓賠了些錢便把這事了結了。”
莊崖聞言若有所思道:“大哥以為,這小生之死,可能有蹊蹺?”蘇沈道:“好好的一個年輕小生怎麼會突然暴斃臺上,想來也有些詭異之處。他家所在的村子離城不遠,我準備一會便去看一看。”莊崖道:“那好,大哥你多加小心。”蘇沈又是叮囑二人幾句:“記得,今晚就是去普通的看一看戲,也不要往後臺去,其他的晚上回來再議。”
莊崖與任殊點頭應了,蘇沈在客棧中借了匹馬,便往城外趕去。莊崖又回自己房中一趟,任殊只見他回來束起頭髮,戴了個往來客商喜歡戴的錦緞圓帽,倒更顯得俊朗清爽。莊崖對著銅鏡照了一照笑道:“這還真有個商人的樣子。”
任殊搖了搖頭笑道:“哪有你這樣一看便不經風霜的商人,倒像商人家的紈絝子弟。”
兩人這樣說笑著換了行裝,便往鼎天樓去。三人所住客棧在洛川城南,而南柯街在城北,因此一路走過去要從南到北走過整個洛川城,好在一路繁華,走起路來也不枯燥。
兩人行過位於城中心的洛川府衙之時,只見府衙外擠滿了人群,都仰頭看著府衙外牆上懸掛著皇榜。莊崖隨便扯了一人問道:“兄臺,那皇榜寫的什麼,怎麼這麼多人看。”
那人急著往前湊,只匆匆說道:“是今年殿試的名次,各地都在張貼呢。”
任殊聞言眼前一亮,忙對莊崖道:“二哥,我們也去看看,我要看看哥哥考的如何。”
莊崖恩了一聲,然後小聲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