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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笑了笑點頭道:“還是你想的仔細。再讓人去看看憐兒在做什麼。”貴駱小聲應了。
兩人談話間,場中已有人寫完試卷。任凡也是之一,他一揮而就,便停筆審閱,看了兩遍,自覺無更改之處。便往前看去,殿中座位是按會試名次分佈,任凡身前便是會試的前三,只見身前兩人都還在伏案而作,獨為首的顧鋒比任凡還早早寫完,筆直的坐在案前。會試放榜後,他們煙寧學派幾人偶遇顧鋒,本有意想邀請他一同喝酒慶賀,卻被對方拒絕,雙方言語中有幾分衝突,任凡聽說此事,此時看向前方的眼神中倒是多了幾絲玩味。
雖然有幾人答的極快,但直到酉時,方才由殿中太監敲響銅鈴,然後依次收了眾人卷子,封上姓名,路鼎山取了禮部官印,當眾一張張蓋了,放入金匣,拿到偏殿。莊嵐則看向仍各自坐在案前的眾人笑道:“十年寒窗,今日各位皆已位列兩榜,朕先恭賀大家了。”眾人都是行禮恭聲道:“我等定不負浩蕩皇恩,肝腦塗地以效君父。”殿中太監這才朗聲喊道:“眾生退場。”眾人起身再向莊嵐叩拜行禮,然後緩緩退去。
到了殿外,林陌才笑著對一同出來的任凡道:“如何,可有把握中個狀元?”任凡笑道:“你這傢伙又來說笑,能比得上會試就不錯了。”說著他揮了揮手道:“罷了,橫豎都已經考完,一日未進寸米,腹中飢渴,我們先尋處酒樓才是真的。”林陌點頭笑道:“這裡離我宅子不遠,我知道一處清靜地方,我們走去便好。”
兩人一面說著,一面已走出文華苑,苑外此時侯著許多書童小廝,任凡出來,也看到自己府上一個小廝牽馬站在街上,見自己來了,趕忙湊過來道:“爺,老爺讓小的過來傳話,他讓你一考完便趕快回家去,說是有要緊事。”
任凡聽說任長清讓回,只好與林陌道了別,上馬往府中趕去,到了府前下了馬,府中老管家上來迎了道:“公子,老爺在後院房中等著呢。”
任凡將韁繩遞給也湊過來的小廝,一面問道:“可知道老爺有什麼事找我。”那管家面露難色道:“小的不太確定,但好像與小姐有關,白日裡小姐跟府中家丁比武,被老爺看到呵斥了一頓,老爺又說起給小姐定親的事,小姐頂撞了老爺兩句。”
任凡聞言苦笑了一聲,管家領著,到了後院書房,任長清坐在屋中,身旁桌上放著一封書信,見任凡來了,先問道:“今日殿試如何?”
任凡忙行禮恭聲回了今日策問的題目,又說了自己是如何解的,任長清聽罷撫須點頭道:“立意不錯,高低便看文章了。”
說完,不待任凡發問,任長清又拿起桌上書信遞給任凡道:“你妹妹離家出走了。”
任凡吃了一驚,接了書信,果然是任殊筆跡,上面只潦草寫著自己要出去遊歷,過些日子自會回來。任長清道:“她是下午跑的,我已經派人出城去找,不過想來就算找到也捉不住她。”
“往日是我太縱容了她些,讓小殊養了這樣的性子,還請父親責罰、”任凡拿著書信,面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
“與你無關,小殊是遺傳了你們母親的性子,是管不住的。”任長清倒是罕見的沒有動怒,他似是想到了什麼,飽經風霜的面容上竟露出一絲悲傷之色。
任凡心頭微動,他二人的母親在生任殊後不久,便因病而亡,因此他對自己生母毫無印象,只知道外祖父家本姓舒,原是在京城中開客棧的。任長清向來不在人前提及自己的結髮之妻,他一生未曾納妾,也未續絃,這位內斂穩重的當朝宰相,似是將這段人生深埋在了心底。此時雖突然提起,任凡卻也不敢多問,只回道:“父親叫兒子回來,可是想讓兒子想辦法去找小殊。”
“本想問你猜不猜的到她會去哪。”任長清嘆了口氣道:“但我又想了想,讓她在外面玩些日子也罷,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