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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行禮道:“奴婢們見過蘇妃娘娘。”蘇憐命平了身,一個小太監又笑道:“娘娘,皇上特意吩咐,今日任小姐來了,尚食局做了幾樣江南菜來,按著娘娘口味來的,若是不合任小姐習慣,便和奴婢講,下次也就知曉了。”任殊聽聞,倒有些不好意思,忙擺手笑道:“我與娘娘一起長大,習慣皆是一般,如此便好。”蘇憐又看了一眼琴川,琴川取了銀子賞了兩個小太監,兩人謝了恩下去。
任殊陪蘇憐用了膳,又隨口道:“說起來,大哥講開了春說不定回來京中,不知作不作得數。”剛一說完,她又立刻想到即使蘇沈入京,也無法進宮與蘇憐相見,她唯恐蘇憐傷心,頗為後悔的掩了唇。蘇憐向她輕笑著搖了搖頭道:“無妨,哥哥若來了,你只告訴他我在這一切皆好就是。”任殊點了點頭,外面這時又來了一個小太監。蘇憐認出是莊嵐身邊的小樂胡,他行了禮又慢面笑容的道:“娘娘,皇上讓我傳個口信,說任小姐只管在這裡玩,若是覺著屋裡悶,就和娘娘一起在宮裡走走。明個兒閒時,若想再來,便讓任侍郎跟皇上稟報一聲,來就是了。”
任殊行禮謝了恩,等小樂胡下去,雖得了這樣的口信,但過了正午,任殊也知道自己該告退了,她雖然貪玩,但甚通情理,心知自己身為宰相之女,不能真的常與後宮嬪妃往來。
不過今日她雖未見莊嵐,卻已看到莊嵐對蘇憐果真十分珍重,心裡也寬慰了許多。兩人依依惜別,蘇憐將任殊送到凝和宮外,方才仍由來時的宮人接了出去。
琴川扶蘇憐回來,見蘇憐悶悶不樂,寬慰道:“主子莫太傷心,皇上既想著主子,以後自然還會讓任小姐來看望主子。”蘇憐搖了搖頭嘆道:“任伯父畢竟是當朝重臣,想見卻也不自由。”
等到下午,閒暇光陰,蘇憐坐在屋中,想了任殊許久,又想到任殊跟自己講的蘇沈三人查訪百花會的故事,她在腦中將任殊所說的話又細細回憶了一番,方才皺眉低聲喃喃道:“哥哥為什麼會放走害的殊身中劇毒的幫會首領。”她咬著唇,看著窗外,梧桐新葉,斑駁樹影之下,她看向遠方的神情之中,流露出一抹遮不住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