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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救了任殊的吳萬山滿心感激。
聽他這樣講,吳萬山搖了搖手,這些時日下來,對於吳萬山而言,也不再懷疑眼前這位年輕公子的身份,他雖然一直在照顧任殊,但言談中所透出的姿容,都讓吳萬山無比確信這就是當朝王爺,而堂堂王爺竟如此不辭辛勞的照顧自己的義妹,這讓吳萬山也生出一絲敬佩來:“王爺客氣了,受人之託罷了,更何況任姑娘能不能恢復如初,還要看蘇公子的本事。”莊崖聞言點了點頭,又向吳萬山道:“莊主,如果舍妹醒來問及我大哥行蹤,還煩請。”“我會講他去洛川買藥材的。”不待莊崖明說,吳萬山便點頭道。
想到蘇沈正孤身在外,莊崖難免又泛起一抹擔憂,他握著茶杯的手不禁攥緊,但仍勉強向吳萬山笑道:“多謝莊主了。”吳萬山搖頭道:“我這也是為了幫我自己,這青眼銅鈴最需要的人是我。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蘇公子可以成功。”
莊崖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目光投向窗外遠方,他低聲喃喃道:“大哥,一定要沒問題啊。”
就在此時,那個承載著他們兩人所有希望的男人正坐在慶甸縣城衙門大堂之中,慶甸是南疆萬里大山前最後一個城池,再往後便要一頭扎入看不見邊際的崇山峻嶺之中。
此時蘇沈安坐在衙門大堂之內喝著茶,沒一會,便看到慶甸縣丞匆匆進了大堂,向蘇沈弓著腰笑道:“沈大人,你要的鹽已備好了,放在堂外,你的馬也喂好了。”
“嗯。”蘇沈點了點頭,放下茶站起身來,向那縣丞道:“彭縣丞放心,你盡力為本官做事,本官自然會向王爺奏明。”那彭縣丞聞言,臉上的褶子頓時笑的擠作一團,跟著蘇沈向外走著:“那下官就謝過大人了。只是。”那縣丞又遲疑了一下方才道:“大人真要進山,這是夏天,山裡瘴氣重,那群蠻子又不開化。”蘇沈一面前行一面問道:“這裡夷人可與我們縣有什麼生意往來。”彭縣丞忙道:“頭些年還有,盛德三十一年,西路山夷人叛亂,被壓下來後,這些年誰見了誰都跟赤眼雞似的。”蘇沈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他到了堂外,果看到彭縣丞備好了兩大簍鹽,蘇沈用扁擔挑了,綁在馬後,然後上馬向彭縣丞道:“彭縣丞,我留給你的那封密信,裡面是給王爺的重要呈報,任何人不得拆封,十五日後,我若還沒回來,你立刻急遞出去。”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彭縣丞連忙應了,蘇沈點了點頭,夾著馬肚,揚鞭往城外而去。遠離城中,進入山裡,蘇沈便感到喘氣慢慢沉重起來,烈日當空,高大茂密的枝葉卻把光線完全遮住,林間一片陰沉沉的,然而炎熱並沒有因此削減分毫,潮熱的空氣裹在身邊,馬蹄踩過地上腐爛的根莖枝葉,讓行路也變得緩慢起來了。蘇沈用布裹住臉龐,避免受到林間毒蟲的侵襲,露出的雙眼依然炯炯有神,帶著銳利看向前方。
就在此時,視線之中本是死氣沉沉的林中,突然有人影晃動,只見一個黑著臉的漢子持著刀跳到馬前,他約莫三十幾歲的樣子,凶神惡煞的喊著夷人的話,蘇沈雖然聽不明白,但也能看出這是來劫道的。蘇沈搖頭笑了笑,不想理他,拔出劍來,在那漢子眼前晃了晃,然後拍馬便要往前走。不想那漢子逞兇,絲毫不懼,劈刀就往馬頭砍了過來,蘇沈眼中一寒,一劍撥開那刀,然後拍馬一撞,那漢子直直的跌倒在前,蘇沈跳了下去,揮劍便要刺下。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黑臉漢子看蘇沈面帶殺機連忙求饒道。蘇沈停住手裡的劍,他發現這人剛才求饒的話,分明是用官話講的,也是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是漢人?”
那漢子見蘇沈停了劍,忙顫抖抖的回道:“小的爹是漢人,娘是夷人。我爹死的早,老母親把我帶回我們夷人寨子裡養大,為了照顧老母親,這才做這樣的生計,還請大爺放過小的。”
蘇沈點了點頭,但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