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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人你一定要明鑑啊。”
“那我就跟你實說了,這樣大的案子,那汪廚娘一個人是斷然做不出來的,要不受人指使,要不有所幫手。若是她受了外人指使,瞞著你犯了事,你就沒什麼罪了,無非逐出宮去做個庶民。”任凡說著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道:“本官來之前,已有瓊英宮宮女密奏瓊英宮德妃娘娘自在太子府時就與那汪廚娘熟識,可如今你既然說你未見過她與什麼貴人相識,看來就只有你是她的幫手這一種可能了。”
曲廚娘聞言,顫驚驚的看了任凡一眼,任凡面帶淺笑,眉目間卻有一絲冷厲的殘酷,曲廚娘仔細想著任凡的意思,任凡則非常耐心的也不再問話。等了許久,那曲廚娘才像是下定決心的抬頭向任凡顫聲道:“回大人,奴婢有案情要講。”
任凡眉間的冷厲終於化成了一抹笑容,他這才取出一直未動的紙筆:“好,你可要想清楚了說,接下來的話,本官要如實記錄。”
應天殿中,任凡與林陌退去後,莊嵐又靜坐了許久,方才向貴駱緩緩道:“貴駱,擺駕去凝和宮。”未讓其他人跟著,一主一僕走在宮中,莊嵐突然向貴駱問道:“貴駱,此事若真是德妃所為,你說憐兒會不會責怪於朕?”
貴駱在他身側,恭聲道:“回皇上,我大齊九州萬方,全仰仗皇上一人庇護,難免有所疏漏,奴婢想蘇嬪娘娘定能理解。”
“這是虛話。”莊嵐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憐兒不會這樣想事。”
貴駱遲疑了一下,又笑道:“回皇上,那奴婢只好說些不恰當的話了,蘇嬪娘娘不是意氣用事的人,娘娘她既明事理,人也聰慧,只要陛下待她是片真心,她定能理解陛下。”
“這話說的就老實了。”莊嵐點頭笑道:“憐兒的才情聰慧,非那些愚昧女子可比。但願她不要因此事,心中留下什麼陰霾。”
兩人說著話,已到了凝和宮前,只見宮門外輕絮正在招呼兩個爬在梯子上的小太監下來。幾個人吵吵鬧鬧,突然看到莊嵐過來,都嚇得面色一變,趕忙沿牆跪下。
莊嵐命他們平身,隨口向輕絮問道:“這是在做什麼?”輕絮向來膽大,便笑道:“回皇上,牆上的燕子飛走了,宮裡人要把燕巢摘了,奴婢想起主子說過這巢留著,明年燕子還可能回來,便讓他們不要去動。”
莊嵐聞言也是笑了笑:“你家主子講的對,她今個身子如何?”
“回皇上,主子今早起來很好,風寒也好了,吃了碗粥,現在屋裡看書呢。”輕絮跟在莊嵐身後,一同往屋中走去。進了屋中果然看到蘇憐在窗前看書,琴川坐在一旁繡些什麼。看到莊嵐進來,兩人都起身行了禮,莊嵐在蘇憐身邊坐下,見她仍是翻著她從煙寧帶來的那本《夢窗詞》,便笑道:“記得你初見朕時,貶低過吳夢窗,怎麼還是總愛看他。”
“臣妾妄議其中一首罷了。”蘇憐合了書,放到一旁架上:“更何況,詩詞如人,天下無沒有瑕疵的人,自然也沒有完美無缺的詩詞。縱然有些缺陷,夢窗也不愧是兩宋第一流的詞人。”
“樂笑翁講他如七寶樓臺,眩人眼目,碎拆下來,不成片段。後人引為總評,依此來看,似乎並算不上第一流。”莊嵐隨口和她聊著詩詞,眼睛卻看著面前美的這不可方物的面容想著,這世間還是有無瑕疵之人的。
蘇憐輕輕笑道:“臣妾想來,世人多被張炎迷惑了,夢窗碎的是文,其內在神思卻是一貫而下,而意境高遠,才情逸絕皆迥非常人。”
她平日裡往往少言寡語,偶然談起詩詞文章卻也愛多說幾句,莊嵐一來也偏愛於此,二來更想多聽蘇憐說話,便笑著追問道:“朕倒要請教一下,這才情逸絕四個字,如何解。”
蘇憐翻著書並未抬頭,緩緩道:“古往今來,人們煉字用詞,縱然有逸興壯思,但總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