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在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到任長清怒了,幾個小廝哪敢違背,只好出去拿繩子進來把任凡捆了,任長清親自扯了藤條,又狠又快的往任凡背上抽了兩鞭,任凡咬著牙也不叫喊,任長清拿著藤條氣喘吁吁的指著他道:“孽障,你可知錯。”任凡顧不得背上疼痛,眼直勾勾的看著前方道:“兒子是大齊的官員,豈能因為一傢俬刑而變節。”任長清咬牙冷笑道:“好,好。”說完,他又拿著藤條猛地抽下去。
任長清對任凡大打出手,滿府下人都十分害怕,只敢小聲唸叨,任殊本在等著吃飯,突然成蹊從外面急匆匆跑過來,彎腰喘著大氣,說不上話來。任殊看著她道:“你這丫頭,又跑到哪裡去了?”成蹊喝了口水,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小姐,大事不妙,老爺在前面打爺呢。”
任殊聞言滿不在乎道:“打就打唄,誰家老子不打兒子。”成蹊連忙揮手道:“不是尋常打,先是拿藤條打,打斷了兩根,後來又換棍子了。”
“啊?”任殊這才知道出了大事,忙往外跑去,成蹊連忙跟上,任殊跑到院子門口又向成蹊擺了擺手道:“我一個人過去,不要跟過來。”成蹊只好點了點頭道:“那小姐你當心。”
任殊一路跑到前院任長清書房外,只見府裡兩個管家帶著幾個小廝都站在外面,任殊來了,他們還來不及招呼,任殊便已經閃身進了屋中,屋裡場景讓任殊大驚失色,任凡一個後背衣服都被打的裂開,露出了下面鮮血淋漓的皮肉出來,任凡面色蒼白,滿頭冷汗。任長清拿著木棍站在旁邊,雙眼通紅,抬手便要接著打,任殊忙往前踏了一步,以她的武功,任長清看都沒看清楚,自己手上的木棍便被奪了去,任殊把它丟在一邊,抱了任長清胳膊哭道:“爹,你做什麼,哥要被你打死了。”
任長清看見女兒來了,稍微平靜了一些,指著任凡道:“小殊,你放開爹,今天不打死他,我任家一世忠良都要毀在這個孽障手上。”
任殊知道前朝之事她沒法過問,只扶了任長清坐下勸道:“哥哥就算犯了大錯,爹也總要給他個改過的機會吧。”任長清看了眼任凡,只見任凡咬著唇,整張臉煞白煞白,眼看就要昏死過去,心中難免生出一絲不忍之情,轉念又想到自己亡妻,又氣又愧,閉著眼揮了揮手。
任殊忙喊外面人進屋,兩個老管家領了幾個小廝進來,背了任凡,任殊又急急的道:“快去太醫院把周太醫喊來。”管家應了是,帶著任凡回屋,任殊又好言勸解了任長清半天才回。
卻說今日早朝之事,風風雨雨鬧的眾人皆知。路修在戶部聽聞了此事,急急回了家,先到了自己房中,付書竹正在房中讓丫鬟把窗紗換了,見路修回來含笑讓他坐了道:“相公回來了。”路修匆忙問道:“爹回來了麼?”付書竹搖了搖頭道:“我一直都在咱們院子裡,還不清楚。”路修站起來道:“不行,不行,我得去前面看看,要出大事了。”付書竹見他說的嚴肅,也跟著有些著急的問道:“發生什麼了。”路修拉了她的手道:“朝廷的事你不要管,放心,不會有什麼大事。”
看付書竹跟著點了點頭,路修又拍了拍她讓她坐下,這才急急跑到前院,只見府裡幾個書吏都在路鼎山房外遊廊裡坐著,路修跑過來問道:“我爹回來了麼?”幾人忙道:“老爺下了朝回來,就把自己關到了屋裡。”路修跺腳道:“不行,我得去找爹。”說完,他鼓足勇氣,直接推門進去,路鼎山正在屋中端坐,寫著摺子,見路修進來,他也沒生氣,反倒是指著案下的椅子道:“坐吧。”
路修坐了下來急慌慌的向路鼎山道:“父親,工部的奏疏你就批了吧。”路鼎山頭也不抬,仍舊揮筆寫字道:“該批的我自然會批。”路修自然聽出了他話中意思,趕忙起身跪下道:“父親,皇上的意思你也知道,你若執意抗上,只怕我們家都會。”
路鼎山聽到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