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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判斷錯了麼?瑾貴妃從來沒有在這件事上動過什麼手腳,那封信,那良昭儀,剪冰和那個小禮子,這一切全都只是我一個人的猜測麼?
可就只是這樣一想,我就立刻在心裡狠狠搖頭,不會錯的,是她,就是她,這件事絕對有她的陰謀在裡面,這一點,雲琴也親口向我證實過了!
我不能任這件事被這份供詞改變了方向,關於瑾夫人是否害我,如今都還只是奴才們的指控而已,她自己一直都不肯承認,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為皇后所栽贓陷害,如今若按這份供詞來看,倒真像了呢。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英宏信了她。
英宏見我已經不再流淚,只是臉色陰睛不定的咬著唇在想著什麼?他以為我只是太傷心的緣故,忙搖一搖我的肩膀,“凝霜,如今有了這份供詞,明天聯再親自審問寧侯和皇后,你就放心吧,朕不會放過這樣蛇蠍心腸的人。”
我心內一抖,臉上卻露出茫然的樣子,“可是皇后卻說,她之所以那樣對我,其實是… 是瑾夫人設的局啊,雖然瑾夫人至今不承認,可是她的奴才全都招供了,各樣證據也證明了這一點,嗯,如今又出來了這個,倒叫人飛思量了!〃
看英宏皺起了眉頭,我又含淚嘆著氣道,“個個都像是在說謊,又個個都不像是在說謊,實在是撲朔迷離得緊,臣妾實在不知道該信了誰才好?〃
英宏咬著牙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不管是真是假,她們居心巨測,毒如蛇蠍卻是沒有錯的。”
他這樣的話出來,我這才心裡一落,點一點頭道,“皇上說的極是!〃
然而此事到底是險,在英宏睡下後,我想來想去,悄悄的將那份供詞交給蔣秀,叫她速去寧瑞宮給皇后看,並告訴皇后,這件事她自己看怎麼辦?
我細細的思襯著,這件事已經到了這樣地步,只要明夭英宏一審她,她就會明白我已是保不住她的了,而我必須賭一把,賭她在看了那份證詞後,相信我仍然是和她站在一邊的,相信我對她只是有心無力,這樣一來,她就算是破罐子破摔,也不會將我們之間的盟約說出來。
此招甚險,然而我心裡也作了最壞的打算,一旦她將我扯出來,大不了玉石俱焚,我又在另外一個人身上押了賭注,這個人就是英宏,我賭他對我恩寵憐借有多深,並且賭他對我的信任有多深,只要他還信我,到時我來個抵死不認,英宏想來也只會當皇后是死到臨頭,狗急跳牆罷了。
冬月十七,下了一夜的大雪沒有一點停的意思,大團大團依舊挾著寒風狠狠的砸在人的身上,我因有心事,輾轉反側的直到天快亮才睡著了,待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蔣秀正歪在我朱邊打著噸兒。
見我醒了,蔣秀慌忙起身,“娘娘醒了。”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問,“她看了麼?〃
蔣秀點點頭,用軟墊子靠在我身後,“她當時就愣了,半晌才說,當初皇上下旨搜查兩府時,她就知道不好,沒想到,果然就搜出了這個。”
“你怎麼說?〃
“娘娘放心,奴婢把該說的都說了,奴婢告訴她,娘娘是冒了死偷偷將這個東西拿出來給她看的,娘娘如今已經知道是錦元宮那位害的自己,對她已經沒有什麼恨意了,並且… … ”說到這裡,蔣秀突然頓住。
我不由疑惑,“並且什麼?〃
蔣秀突然跪下,向我請罪道,“奴碑大膽,昨兒晚上在她那裡,奴婢自作主張的告訴了她有關於太后的事,奴婢告訴她,如今皇上對太后實際上已經有了深仇大恨,此時皇上甚至只恨當初她沒有得了手去,而錦元宮那位是太后的嫡親侄女,皇上也已經是極不待見的了,只要皇后明兒個死死咬住了她不放,到時娘娘您就算保不住她的命,也定能保住寧侯夫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