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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研讀。
《四海》她完全看不懂,書上很多詞語諸如“神與脈合,神與氣合”真是太抽象了,書上畫的肥肥的帶鬍子裸|男身上標註了各種穴位,標明瞭運氣的方向,她也一概覺得太抽象了,內功對她來說簡直就和上帝一樣,只聞其名不見其形。
那本劍法看上去還能練練。她對著劍譜上的動作依樣畫葫蘆,隨著姿勢越來越熟練,動作越來越快,只覺得周身一股暖流在血脈中奔騰,一套劍法下來,我欲乘風歸去的飄渺意境充盈著整個胸膛。
她挺直了身子,傲立在土坡上,俯視疊嶂的山巒和綿延的沙海,景緻浩瀚雄壯,心中似有所感。
豬坐在火堆邊看著她,其實他什麼都知道,但是他不予置評她的對錯,她這一路走來,吃得苦頭恐怕比她這活的二十多年來加起來的還要多。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有著自己的準繩,做了什麼事,會有什麼後果想必她也清楚得很。只是希望以後她能多多珍惜生命。
豬道:“雨柔,其實最脆弱的是生命。沒有生命,一切無從談起。你要學會隱忍,把自己磨圓。”
雨柔微笑看著豬,清瘦的臉上有一種淡淡的光暈:“我想起了一句話,生活把我們磨圓,是為了讓我們滾得更遠!”
“對!學會扯蛋,見機滾蛋!遠離壞蛋!堅決貫徹三蛋政策!”豬笑了。
雨柔頭一次覺得豬也能笑,而且笑起來是那麼……和諧。
“豬,上次扎合畫的圖,你還記得嗎?”雨柔道。
“記得。”豬說,“那也能叫圖啊!粗糙得要命,毫無價值。還有那天狼的畫像,誰是誰這哪辯得出。”
“哎,說實話,我也在擔心這個問題。古人怎麼就能憑手畫的確定一個人的樣貌,我辨人能力本身就差,就一副畫像,還真不好判定誰是誰。看不出年齡,也沒問特徵,而且問他們這個要塞的奇特之處才是重點吧?真是殺得草率了些。”
“先莫說這些,以後你最好謹言慎行,若不是七公子,你早死一百次了。”豬停頓了片刻說道。
雨柔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興許我是衝動了些,但能得七公子出手,救下九霜,大家都無事,豈不好,否則九霜出事,大將軍就不能安心打仗,指不定會掀起什麼軒然大波!”
“你總是有理!”豬撇了撇嘴,“等天狼一死,我們便無利用價值,到時候看誰來護你!”
“到時候,我們滾蛋吧?”雨柔痛定思痛道,“在皇上面前卑躬屈膝,察言觀色,忍氣吞聲實在是太憋屈了,不適合咱們這種嫉惡如仇的年輕人。”
“滾?滾去哪裡?天下都是皇上的天下,他若不讓你滾,你能滾到哪裡去?”豬道。
“天下之大,我愛滾哪就滾哪?你到底跟著滾嗎?我不介意你再帶上老六一塊滾啊!”
豬呷呷嘴,看著月亮,意境深遠地道,“滾是一種藝術!我們要滾得讓他們不再惦記咱,那是滾的最高境界!”
豬的神情有那麼一絲惆悵,老六,說起這個女人,這幾日還真有點想她,從前一直在耳邊聒噪著,現在安靜下來了,還真不適應,說句心裡話,老六這人其實還不錯,對他又好,簡直百依百順,人嘛雖然脫線了點,但是模樣還算周正,美女一名,性格上嘛也算正直,有點犯傻。
其實這些也都不算是啥缺點,但是帶著一起滾嘛,這個就不符合現實了,她身為公主受得了不?再說了跟一頭豬滾了能有什麼前途,難道還真人獸亂倫吶?想來想去,他還是悲催得打消了帶老六滾的念頭。
一陣悠揚的笛聲從遠處高山上傳遞而來,細細鑽入人的神經,雨柔道:“豬,你聽到了笛聲嗎?”
“嗯,聽到了,誰這麼有興致,大半夜吹笛子。”
雨柔道:“是啊,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