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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吃了安眠藥麼??!
照理說那樣的用量,不該的。俞秋生扶著樹,茫然看著站在她邊上的少年,他手中是一碗藥,此時已見底。
一雙眼眸裡笑意顯露,唇薄而色深,應是才回來,頭上的冠帶還未解下,月白的冠帶垂在面頰一側。
俞秋生品出盤桓在舌尖的苦澀味道,難以置信,瞪大眼睛沖他道:「你給我喝了什麼?」
手心裡的花被她捏碎,汁液順著指尖滴答滴答落到泥土中,眨眼間剔透的琉璃花開遍,香氣撲鼻,長到了她的衣服上,傷口處。被其包圍著,俞秋生卻像是要開敗的花,手握成拳頭,心裡要喘不過氣。
他說:「只是,讓你清醒清醒。」
紀素儀丟了碗,拉扯著她,夕陽餘暉格外溫柔,他吝嗇的笑容展露後令俞秋生無比躁狂。便是傻子也知道,他定是故意的。
這他媽是人麼?
俞秋生簡直要氣瘋,她吞了五片安眠藥,一朝被他灌藥後睡意便再也不會找上門。這豈不是要任其折磨。
想到這一點時,紀素儀正抬手撫摸過她的頭頂,用近乎親暱的語氣,指使她去洗那些衣裳。他高挑的身子堵在跟前,平整領口上因她觸碰,竟也開始生出小花,如同刺繡一般,將雪白的衣緣點綴的花裡胡哨。
他那些衣裳躺在盆裡,院後頭有一彎穿牆過的溪水,四周植了花草。俞秋生抱著過去,喉嚨裡發不出聲音。
是氣極了,又是無可奈何,胸悶氣短。
要是有人能治一治他,俞秋生情願所有課全部掛科,這實在是叫人要氣出心臟病。
而在她轉身後,紀素儀撣了撣衣袍,卻怎麼要彈不走蔓延到身上的花。
他跟在俞秋生身後,在她面前寬衣解帶,著一身中衣,素白的衣袍飄在水面上,在她驚詫的目光中,極其惡劣地也將她一腳踹到水中。
撲通一聲,看著被水淋濕的人渾身發抖,他說:「你討厭我?」
俞秋生攏著衣裳,髮絲滴水,眼裡紅的要滴血,她指著紀素儀,從未有如此的憤怒:「你日後要是有喜歡的女人,或者對你的姐妹,你膽敢這樣?」
聲音低啞,一字一字擠出來的。
紀素儀彎腰,勾著她的腰帶,將人拉近至眼前,若有所思:「我喜歡你,可我偏偏如此,這是為什麼?」
俞秋生那一年裡從未看過紀素儀這樣惡劣的一面,怒極而笑,再次抓著他的領子,貼面道:「因為你犯。賤。」
溫熱的身軀隔衣,他一手托住了她的腰身,注視她良久,在她憤怒的神情上想要找出一點叫他厭惡的地方來,可到底被她身上的味道吸引。
那股淡淡的花香從耳根、領口瀰漫,浸染水汽後帶著一絲清涼,他勾了勾唇,猝不及防吻到她的下唇。
在她偏頭時扣住她的後腦勺,強迫似的敲開了牙關,嘗到了口津卻也是那樣的花香味。炙熱的唇。舌。侵。入。後她眼前以後,只見得水花四濺,背後涼意沿著脊椎寸寸向上。
他瘋了。
俞秋生渾身發冷,縱然他這麼燙,她卻覺得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如今這條狗不過癮,將其摁在了水中。
夕陽是橘色的,水流則是透明的。她那隻手擱在心口,想著,紀素儀這心是黑的。
「你是不是想逃?」他最後抽身時輕輕道,「若是有本事,就讓我看看。」
俞秋生木著臉,在他走之後不爭氣地擦了一把眼淚。
麻木把衣裳洗淨後,她一個人呆坐良久,想著如何殺他,如果不能殺他,也要讓他被虐一把。如今在他的世界裡,彷彿旁人都得圍著他來轉。
三觀歪曲,令人作嘔,不會尊重其他人,狗屁玩意兒。
她把手邊的石子統統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