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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來問一問。&rdo;莉薩說道，她再次將臉對著麥克風，&ldo;一號無線電以光速傳播，是嗎?&rdo;
&ldo;是的。&rdo;
&ldo;二號無線電以大於光速傳播，是嗎?&rdo;
&ldo;是的。&rdo;
&ldo;上帝，&rdo;凱斯說道，&ldo;如果他們使用超空間無線電，為什麼以前我們從來沒有偵測到他們的訊號?&rdo;
&ldo;超空間的數量是量子級別的。&rdo;李安妮說道，&ldo;聯邦內所有種族擁有超空間無線電技術的時間都不超過五十年，而且整個聯邦僅僅使用了八千個左右的量子層級。很有可能我們從來沒有進入過黑體使用的層級。&rdo;她將目光對準莉薩，&ldo;我們進行超空間無線電通訊時需要大量的能量支援，繼續深入這個話題可能會帶給我們極大好處。他們可能有某種節省能量的通訊方法。&rdo;
莉薩點點頭。&ldo;我們也使用某種二號無線電。你能告訴我們你們是怎麼做的呢?&rdo;
&ldo;可以告訴你全部，&rdo;貓眼說道，&ldo;但是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以某種方式思考，該想法是屬於私人的;我們以另一種方式思考，該想法以一號無線電傳播;我們以第三種較為困難的方式思考，則該想法會以二號無線電傳播。&rdo;
凱斯笑了。&ldo;就像讓一個人來解釋他是怎麼說話的一樣。我們就是這麼說的，就這麼簡單。它是‐‐&rdo;
&ldo;請原諒我的打斷，蘭森博士。&rdo;幻影說道，&ldo;但是你讓我提醒你和塞萬提斯博士在十四點有個約會。&rdo;
凱斯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ldo;該死，&rdo;他說，&ldo;該死。&rdo;他轉向莉薩，&ldo;時間到了。&rdo;
她點了點頭。&ldo;幻影，請通知海克到這兒來繼續算貓眼對話。&rdo;
海克剛一進來，他們倆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離開了屋子。
凱斯和莉薩下了電梯，走了一小段路，來到一扇巨大的黑門前，黑門上印著兩個螢光大字&ldo;20&rdo;。他們開啟門閂。凱斯總是隱約覺得這聲音很熟悉，這次他總算發現了它到底像什麼：它算老西部片中來復槍的扳機被扣動時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
飛船上大多數的門在開啟時都是從中間分開，然後滑入門兩邊的槽中。但是這扇沉重的大門只向左邊滑去‐‐安全條例規定它的閉合處不能有任何縫隙或是薄弱環節。
莉薩倒吸了一口氣，凱斯覺得自己的嘴都合不攏了。
船塢中有超過一百個艾比人，一行行整齊地排列著‐‐就像排滿了輪椅的停車場。
&ldo;幻影，裡面有多少艾比人。&rdo;凱斯輕聲說道。
&ldo;二百零九個，長官。&rdo;計算機回答道，&ldo;船上所有的綜合生物體都來了。&rdo;
莉薩微微搖了搖頭。&ldo;她說過只有她最親密的朋友才會來。&rdo;
&ldo;嗯，&rdo;凱斯走進屋內說道，&ldo;車廂是個非常招人喜愛的人，我想這船上所有的艾比人都將她看成自己的好朋友。&rdo;
裡頭還有六個地球人，都是莉薩領導的生命科學組的成員。還有一個凱斯不怎麼認識的瓦達明德人。
凱斯低頭看j&r;一眼手錶：13：59：47。毫無疑問，不管會發生什麼，該發生的馬上就要發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