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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然的坐在菊丸的旁邊,他順勢就趴到了我肩上,“小云在這邊沒問題嗎?跡部的眼神好可怕。”
恩,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忍足侑士苦笑著似乎在對他說著什麼,而某人的視線的確很可怕,似乎是很惱怒呢,我心情很好的對他笑了笑,語氣輕鬆的回答菊丸,“沒事,他過會就好了”,跡部這陣子有朝火山發展的趨勢呢,真是的,那麼不經氣。
比賽的發展一如XF的漫畫,想起真田他們會來看這場比賽,我打了個電話給立海大的某位人士,真幸王道是時候結束了,既然已經知道彌蘭的身份了,我不可以這樣置之不理呢,為了彌蘭的幸福,我可不能讓這個流言繼續擴散。
當跡部和手冢的比賽即將要開始的時候,各個學校的隊伍紛紛出現在了球場外面,立海大也在其列,我看了眼震動的手機,刪掉那條剛來的簡訊之後向真田弦一郎走去。
一直很嚴肅的真田在看到我的時候突然間僵硬了,啊,難道是被這段時間關於我的傳言嚇的,又或者,信長叔叔也做了和飛坦叔叔一樣的事嗎?
“弦一郎,好久不見啊”,我擺出和以前一樣的微笑像他問好,可他居然後退了一步!我是猛虎嗎?
“好久不見”,他冷冷淡淡的聲音裡似乎透露著什麼情緒,說起來,最初碰到我的人中就由他,也就是說他是最初贊同甚至可能是提議要隱瞞的人呢,真是不明白為什麼真田這樣的人也會做這種事。
“弦一郎怎麼這麼冷淡”,我略微的帶了不滿的語氣附送幸村式腹黑笑。
“。。。。。。”,某人沉默了一下,然後拿出了一個東西,看著那熟悉的瓶子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今天居然換成他了,如果他沒在這裡碰到我的話,是不是要特地把藥送到我家去啊,而且,明顯時間不對,不是應該是午飯前嗎?看了眼他似乎是有點排斥的樣子,難道他的意思是喝完藥趕緊走?我居然已經到了這麼惹人討厭的地步了呢。
換上了這段時間最常用來裝無辜的甜笑,我很期待的開口,“既然是弦一郎這樣認真的人話,應該不需要我額外解釋我喝藥的前提吧。”
某人再次僵硬,我拿過他手裡的瓶子,看著他慢騰騰的拿出了一顆奶糖,沒有理會周圍費解的眼神朝一個地方使了個顏色,然後仰頭喝下了藥。
某人慢騰騰的剝完了糖紙,我張嘴示意他喂糖,真田僵硬了一會卻始終沒有把糖遞到我的嘴邊,忍足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一臉同情的看著真田,“如果不想鬧出類似被迫轉學的事的話,你還是乖乖照做了吧,昨天不二差點就被不二叔叔強制轉學了”,哪有那麼誇張,不過是稍微做了做戲嚇唬了一下那個腹黑熊而已。
某人繼續掙扎,嘴裡的苦味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我忍不住皺了皺眉,某位仁兄終於下定決心把藥遞到了我嘴邊,我故意慢悠悠的含住糖,與此同時,無數“咔嚓”聲響起。
我看著已經完全僵硬了輕輕的開口,“有拍到好照片嗎?”
立海大校報編輯部的主編一把抱住了我,“靈雲你果然是福星,真田這種照片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啊,這下絕對會轟動整個學校的!”
“這樣就好,憑你的本事把端木百合子宣傳的真幸王道破了應該沒問題吧。”
“當然沒有問題,題目我都想了十幾個了,‘真田另有所愛,幸村悽慘被棄’,‘真田變心,真幸王道的破滅’,‘真。。。。。。’”
“那就好,對了,到時候記得給在醫院的幸村君送份報紙”,我打斷了已經快陷入瘋魔狀態的某人的話,想象著某人一定會很精彩的表情忍不住心情很好,“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說完之後我不再理會還在僵硬狀態的真田找了個不錯的位置開始專心看即將到來的跡部和手冢的比賽。
某人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