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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接到訊息時,她溫香暖玉在懷,窩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品著酒,打量跪在她面前穿著妖嬈的一群男人和女人。瞧著他們在她面前顫顫巍巍的發抖,頭低垂著,大氣不敢出一聲,而後跟憷場街幾位領頭人你來我往推三阻四地周旋。
連劍帆大概真是腦子抽了才會來找她,蘇珩芷回了條訊息。
say y na:憑什麼?
你帆爹:因為其中一位是你媳婦啊!
你帆爹:你媳婦鳩佔鵲巢,不肯挪窩,麻煩把她領走!
say y na:,
你帆爹: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去是不去?
之後,蘇珩芷就沒回訊息了。
縮在監控室裡瑟瑟發抖的連劍帆,左右等不到蘇珩芷回復,就打心底裡放棄了。監控室空調溫度太低,他腦袋一個勁犯暈,縮在真皮旋轉座椅前,盯著幾乎模糊一片的小房間。
月光穿過窗戶,照亮一小塊天地。
在房間正中央的零型實驗桌上,有兩個模糊不清的人影,一高一矮,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說起線索,說起他不認識的人,還說起他認識的人,蘇珩芷。
第3章
7434是這棟一字樓的第七層,蘇珩芷上樓梯時刻意放輕腳步聲。
房間內,靳沛殘摟著小睡的謝緋靡,一動不動地盯著窗外,兩人相互依偎的身影在監控屏上顯得孤獨和難以插入。
外面天色漆黑,烏雲遮住半個月亮,整個天際都是鬼影憧憧,靳沛殘耳邊響起輕微的腳步聲,雖然對方放輕力度,還是難免會發出聲音。
靳沛殘輕推了一下謝緋靡的手臂,將人推醒。
謝緋靡唔唔兩聲,揉著眼睛,睡意朦朧地看著對方豎起手指比在嘴邊。
「噓……」靳沛殘指著門口的方向,「有人來了。」
「小聲點,不要打草驚蛇。」
謝緋靡凝聚精神,拍著雙頰深呼吸一口氣兒,伸腳點在防靜電地板上,尾隨已經移動的靳沛殘,往門口過去。
靳沛殘在門邊停住身形,將謝緋靡攬至身後,這是一個護犢子的表現,他小聲說:「身上有東西沒?我防身。」
謝緋靡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才發現不對:「想什麼呢?我出門從來不帶東西的。」
靳沛殘頓住,回頭借著慘白的月光看清楚謝緋靡白的有些森然的臉,也深吸一口氣兒摸摸自己身上,最終非常無奈看向謝緋靡的眼睛:「我也沒有!萬一我受傷了,你會養我嗎?」
「別瞎想了,你要是受傷了,我發誓會扶你回去的。」
「冷血的女人!活該你單身!」
「老孃結婚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謝緋靡彎腰,不知從哪兒拿了一個鐵桶遞給靳沛殘,打手勢示意對方去對面,而後又慢悠悠地說,「雖然已經離婚了,但是單身無敵!」
這個鐵桶就是今天被靳沛殘踹翻的那個,他接過鐵桶,摩挲冰冷的鐵皮沒什麼感覺,壓低音調笑說:「你可以啊,那我過去了,你自己小心點兒。」
他們還不知道來的有幾人,是男是女,聽斷斷續續的逐漸清晰的腳步聲,應該是一個人。
「居然有人隻身獨闖天涯?看爸爸怎麼教他做兒子。」靳沛殘借著月光對謝緋靡無聲地說。
謝緋靡皺著眉頭,無聲地懟他:「穩重一點吧,不自傲會死嗎?」
慘白的月光印出她一側冰冷生硬的臉,微蹙的眉頭使得眼神格外銳利複雜。
腳步聲臨近門口時突然止住,謝緋靡撇了一眼靳沛殘,對方也在看她,兩道目光對視糾纏。
謝緋靡降試著低呼吸聲,脊背貼在牆面上,靳沛殘沖她拋個了媚眼。
謝緋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