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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緋靡蹲在地上檢視車子有沒有上鎖,半晌起身說:「都沒鎖,都能騎,但是沒鑰匙。」她架著車把手,盯著空無一物的鎖孔,皺緊了眉頭。
「應該有漏網之魚吧?」蘇珩芷想了想,「實在不行看這踏板車裡有沒有腳踏車。」
謝緋靡按住鼻樑上快要掉的濕布,手摸到腦後解開又重新繫緊,同時還翻了一個白眼給她,「你去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我在這裡等你。」
原以為對方回拒絕,沒想到拒絕沒等到,蘇珩芷直接了當擲下一個字,「好。」
那語氣快而迅速,謝緋靡聽不清是什麼意思,心卻小範圍有點發慌,蘇珩芷往前找,謝緋靡跟了幾步捉住對方手。
「等等!」
「嗯?」蘇珩芷回過頭,「怎麼?」
「你是不是生氣了?」
「……」
「要不我陪你一起找?踏板那麼多,比揚州路邊的踏板還多,你一個人還不得累死?」
「……」
漸凝的氣氛有些沉重,謝緋靡純良大睜的眸子中映著蘇珩芷的臉,她眉目緊鎖,面布陰雲,表情不善,像是被什麼事情困擾了很久。
「我只會在床上累死,你瞧不起誰呢?」薄涼的唇在江邊楊柳飛舞的長影下一張一合,說出的話性感而又嗔怪。
謝緋靡:「……」
不知為何,明明對方什麼都沒做,只說了兩句話,她心尖就像被小貓爪子一個勁兒撓,癢癢的,面上一陣發熱,長發披散籠罩的耳邊,耳根處漸漸顯了一層霞紅。
「那……那你去吧。」
「嗯。等我。」
蘇珩芷往遠處離開後,謝緋靡深深吸了一口氣,嗷嗷地抬手搓著臉蛋。心裡百八十來句髒話,瘋狂脫口而出,那一瞬間她驀然想起她們在一起瘋狂而放肆的那段時間。
「我替老婆寬衣袍,芙蓉帳暖度春宵。」
浩浩蕩蕩的,這句話盪過心尖,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跟出了bug的彈幕一樣,狂湧不倦地往外跳。
事實證明,澀情之事不宜思忖太久,謝緋靡有些火起,腦子跟置身蒸籠裡差不多,她雙眼微睜,眼前視線模糊,眼底遍佈紅血絲上面印著誘惑般的赤紅。腳步悠悠晃了一下,謝緋靡撐著一輛踏板的坐墊,忍不住夾著雙腿。
謝緋靡受不住了,緊緊咬著牙關,想要分神。
她跟蘇珩芷很久都沒有做過了,從她們在現實中離婚開始,時間已經有快一個多月,在遊戲中明顯要比現實中的時間要更長更遠。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半年,或許還要更長,在此期間,她從沒有過一次發洩。
突如其來的火是被封閉在籠子裡裡餓了很久的人,一旦聞到食物的香味,就想拼死拼活掙脫籠子,哪怕被籠子卡的滿身傷痕也要狠狠去咬上一口。
謝緋靡望向蘇珩芷的背影,狠狠掐住自己的腿,眼瞼被慾望逼迫的潰不成軍,隱隱沾上濕痕。
過了不知多久,疼痛取代喪失理智的瘋狂感,謝緋靡闔了很久的雙眼緩緩睜開,眼中除了潮紅,更多的是疲憊不堪和默然。
四十分鐘後,蘇珩芷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她騎著一輛黑色踏板車,車鏡上掛著一個黑色頭盔,長發和風衣翻湧朝她過來,穩穩停在她身前。
「上來!」蘇珩芷把頭盔扔給謝緋靡,淡笑說,「你知道這車隊有多長嗎?我走的快崩潰了,所以……」
欲言又止,她話風一轉,得意洋洋的開始討賞,「你要怎麼謝我?」
頭盔只有一個,蘇珩芷這個騎車的沒戴,反而把頭盔扔給她這個坐車的。謝緋靡沒拒絕,怕對方會生氣,換種思想就是:只要她好好的,蘇珩芷才能安心。
她挑了挑眉毛,勾起唇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