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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見她嚇得那個慫樣存了心的不想告訴她,只恨恨道:“堂堂女子漢,我又有什麼理由騙你,快快的幹活,咱把人——呸,是把屍扒成這樣,還不快快地完成,他說不定也是冷著呢。”
仵作聽著她這麼說,只嚇了滿臉的淚,一副想哭不敢哭的苦逼樣,夜闌看著好笑,也不理她,只快刀解剖起來,慢慢的認真的投入了進去。
小仵作見著夜闌一臉的心無旁騖,自己疑神疑鬼的左右看看,又小聲的唸叨:“這位夫郎,我不是故意冒犯您的,一切只為查明真相,唐突之處多多包涵。”一番唸叨之後,才顫著手小心的檢視起來。
夜闌一臉沉重的觀察著死屍的狀態,而後淨了手,對著一旁的仵作說:“明日在作最後的確定。”
☆、7 紫菱傷情
出了屋見著陳縣令正蹲在義莊外的走廊間看著螞蟻搬家,夜闌笑著朗聲說:“怎的,陳大姐衙門裡這麼清閒,竟跑到小妹這裡逗弄螞蟻。”
陳縣令見夜闌已沒有了剛才那般凌厲的殺氣,也笑著站起身,行禮稱是愚姐魯莽賢妹莫要掛懷。
夜闌笑著扶起陳縣令,嬌嗔道:“陳大姐又何必如此,只管拿了話來搪塞愚妹。”陳縣令聞言只得尷尬的笑笑。
夜闌勾了勾唇角,這就是她為什麼一直是這清溪鎮的縣令的緣故,她的一切情緒都表露在面上,且不會說些冠冕堂皇的話。
“是姐姐見你許久未與姐姐同飲幾杯了,是以,今日特來邀你一起家去。你姐夫已經備了美酒,只等你我二人了。”陳知縣小心的看著夜闌的臉色。
夜闌微微低了頭,有風拂過長髮飄飄,夜闌的聲音帶了絲縹緲:“今日就不去了,家中有事,下次妹妹請姐姐痛飲。”
“你的家中能有何事,孤家寡人,門頭釘響,鐵打的圓鎖罷了。你莫要推脫我,只管同我家去。”陳縣令一臉識破夜闌推脫之言後的小人得志之象,夜闌微微一笑,面上似乎有萬千光華。
陳縣令瞧著心下卻是服了,清溪鎮有句童謠:生子當如夜家女,傾國傾城傾人心。且不說夜闌為人如何,單單是她這張舉世無雙的麵皮,就不知要迷倒多少男兒心。
只是這片被迷倒的男兒中有一個就是她的兒子,陳縣令突然心中就有些不爽了。
“小妹如今亦是有家室的人了,怎可如舊時般放縱。”夜闌提起之靈,滿臉的喜色,只恨不得立時便回家。
陳縣令卻被她的話驚住了:“什麼?你有夫郎了?”夜闌點了點頭,又一副羞赧的說:“只是太過倉促,過幾日待小妹大辦時,定邀姐姐賞個薄面,來喝幾杯。”
陳縣令已經被她的訊息驚住了,帶回過神時夜闌已經走了,陳縣令嚥了咽口水,有些心情沉重地邁步家去了。
夜闌也不理會陳縣令的失常,只腳步輕快的向著家的方向去了,待推門進入室內,之靈正坐在夜闌的書桌前寫些什麼,夜闌本來揚起的唇角,定格住了,只怔怔的看著,之靈寫東西太過入迷,竟也沒有發現。
半晌,夜闌苦笑一聲,眸中閃過一絲複雜,轉身輕手輕腳的退出了室內,只站在院中佯裝剛剛回來般大喊:“之靈,我回來了。”不消片刻,之靈便從室內出來了,夜闌迎了上去,低頭將之靈抱住摟得緊緊的。
“妻主,這是外面呢。”之靈回抱著夜闌的腰,聲音中帶著些羞澀。夜闌卻是將之靈攬得更緊:“出門一天,心中想念的緊。讓我抱抱。”
聽著夜闌的話,之靈的眉眼間具是情誼,只是輕輕地依偎在夜闌的懷裡,也不再多言。
夜闌攬了一會兒,便放開手,十指交扣的拉著之靈進了內室,邊走邊問:“我出門一天,你想我了嗎?”之靈聽著夜闌的話漸漸的紅了耳尖,小聲回答:“自是想的。”夜闌面上一派晦暗不明,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