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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四阿哥的選秀,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不過也定下了完顏格格為四福晉,烏拉那拉青櫻為側福晉,包衣劉氏為格格。
“皇上那日在降雪軒說的廢后,怎麼回事?皇后不是被禁足在景仁宮嗎?怎麼又招了皇上的眼?”
玉棋昨日並沒有跟著嬿婉去降雪軒,她自然也透過自己的小渠道,知道一些內幕:“回娘娘,奴婢的同鄉蓮兒在景仁宮灑掃。”
“聽說是,昨日皇后說了一些什麼姐姐妹妹的話,被一小太監聽了去。”
“後來,皇上便去了景仁宮,沒人侍奉在內殿。”
“蓮兒只隱約聽見皇上與皇后起了爭執,再之後,皇上就離開了景仁宮。”
嬿婉把玩著新進貢的東珠,笑的漫不經心:“既然廢后聖旨已下,那景仁宮那邊就注意著,慢慢收手吧。”
玉棋輕輕點了點頭:“是,娘娘。”
嬿婉抬手擋了擋太陽,透過指縫,還是有些難以直視那日光:“快要酉時了,太陽該落了。”
玉棋也抬眼看了看,又低下了頭沒再答話。
走到如今這一步,嬿婉總是有些意亂,最近這段日子,夢到前世的事情也越發頻繁了。
她有些害怕現在的一切只是一場夢,所以,她急切的想要弘昭坐上那個位置,她想快點,再快點
所以,她在皇后的藥中動了手腳。
皇上原本只是將皇后禁足,每日送去景仁宮的湯藥也都是普通的墮胎藥。
皇上或許從沒有堅定的動過廢后的心思,但沒想到,宜修瘋了。
一國之母怎能一直閉宮不出?一國之母又怎能是個瘋子?
很好,一切的程序都加快了。
嬿婉一想到自己離那個位置又進了一步,就分外開心:“皇上昨日想必也是大動肝火,傷了身體可怎麼是好。”
“玉書,你去趟春禧殿,告訴寧嬪,皇上憂思過慮,讓她去好好侍奉皇上。”
玉書木著臉,捏了捏袖中的紙包,猶豫了一瞬:“娘娘,那這個,要直接給寧嬪嗎?”
嬿婉抬眼看了,勾唇一笑:“她既然想要本宮圓了她的願,總得拿出點誠意。”
“既然寧嬪願意自己做,何必髒了本宮的手?”
玉書:“奴婢明白。”
嬿婉:“去吧。”
薛嬤嬤恭敬的走了過來,扶起了正欲起身的嬿婉:“娘娘,菊茵已經招了,是已逝的端妃娘娘下的手。”
嬿婉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望了一眼薛嬤嬤,示意她繼續。
薛嬤嬤一邊扶著嬿婉往內殿走,一邊說著:“端妃生前對她有恩,救過她母親一命,她說,端妃從前在延慶殿時常提起您,雖然沒對主子出手。”
“但她想,端妃肯定是想要算計娘娘的,所以她想為端妃做最後一件事,便在端妃歿後,找了機會在永壽宮附近做宮道灑掃。”
嬿婉皺眉:“倒是個忠心的奴才,可惜了,按規矩送到慎刑司去吧。”
說完,嬿婉又停頓了一下:“對了,玉琴,你去趟養心殿,如實說永壽宮的情況。”
“玉畫,去請袁太醫,本宮被菊茵算計,傷了身子,於壽數有礙,需靜心休養,以保龍胎。”
說完,就看向玉琴:“知道了嗎?”
玉琴/玉畫:“奴婢明白。”
玉琴待到了袁太醫離開永壽宮,才急急忙忙的趕去養心殿。
而此時的養心殿亦是一片混亂。
數十個太醫戰戰兢兢的跪在龍榻前,蘇培盛扶著咳嗽的皇帝起了身:“你,說。”
“朕這是怎麼了?”
原來是今日早朝結束,皇帝剛走下臺階,便猛地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