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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他亦對生性善良單純的長樂公主,產生了幾分憐惜,故以今日才多說了幾句。
他嘆了一口長氣:“那便有勞公主了。若是中途有什麼不對,公主可隨時搖響床邊的金鈴喚我進去。”他說這話,是為了以防萬一,假如謝玦當真不受控了,也不能放任不顧,讓謝琬卿受傷。
謝卿琬用最小的聲音,從喉嚨底部發聲:“嗯。”
……
最後的時候,謝卿琬想起了來時在殿前所見的情景,就問了一下顧應昭。
顧應昭倒是神色淡定,彷彿對這樣的事司空見慣:“哦,你是說那個細作啊,今日殿下毒發,或許是受了她主子的命令,欲來探一探虛實,還未做什麼,便被發現了。”
謝玦中了熱毒的事,在許多人那裡都不是秘密,他在暗中的敵人,亦知道他的熱毒只有純陰之體的女子可解。
但謝玦卻從未往宮中召過純陰之體的女子,亦未寵幸過東宮宮女,或納妾收房,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身上的毒解不解一般。
久而久之,許多人也不免產生了懷疑,謝玦中毒之事,究竟是真是假,毒發之後,真的會情難自抑麼?他們都想拿捏到謝玦的弱點,便時不時地派細作過來試探。
這次的細作,便是潛伏在東宮三年的宮女,平時都在外庭掃灑,基本見不到謝玦,今日不知是怎麼得來了訊息,便不知死活地欲刺探情報。
謝卿琬一聽是細作,先前對那宮女生起的三分同情也消失了。她永遠不會喜歡任何意圖傷害皇兄的人。
顧應昭沒有告訴謝卿琬的是,類似事情先前亦出現過幾回,但每次,那些女子還沒來得及接近謝玦,便死了。
為君者,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謝玦天生警惕,在他睡覺時,身邊有任何人接近都會立即醒過來,在他毒發後,由於不受控的神智,這種天生的敏銳,更是演變成一種殺機。
除了像顧應昭這般久得他信任之人,在他毒發之時,企圖靠近他的人,都會變成孤魂一片。
但謝卿琬是個例外,無論她怎麼接近謝玦,他的呼吸都是一貫的平穩,不會產生任何不悅的神色。
更不會如面對其他人那般,夢中暴起拔劍。
這也是顧應昭寧可冒著拉謝玦最疼愛的妹妹——謝卿琬入水的風險,也沒有嘗試偷偷尋找過其他純陰之體女子的原因之一。
縱使找到了,她們可能也根本到不了殿下三尺之內。
而顧應昭為保護謝玦心智不受損,也不會真將他弄得暈死過去。
只能說,還好有長樂公主,否則,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
在踏入寢殿之前,謝卿琬主動找顧應昭要來了顧氏祖傳的藥膏,提前躲入淨房內,將全身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抹了個遍。
她也不替他心疼藥膏,一用便是大半,塗完後,心裡莫名有了些底氣。
這藥膏不知是用什麼做的,有股清新好聞的梨香,就像她日常的薰香那般,是她最喜歡聞的味道,潤澤柔和地掛在她的身上,使謝卿琬本就細膩白皙的面板更加柔滑白嫩。
她推開寢門,站在門口,輕輕朝內喚了一聲:“皇兄?”
見無人應答,謝卿琬這才放心下來,輕手輕腳地朝裡走去。
她點起了案邊的小燈,抽出髮髻,烏髮如瀑布般垂墜而下,鋪滿了整個後背。
她有些緊張地回過頭來望床上那個朦朧的人影,一邊顫著手解著胸前的暗釦。
落地鏡上,隱約映出少女側面青澀卻飽滿的身姿。
謝卿琬解下外裙的最後一顆釦子,煙羅做的裙裾啪地一下順著她的雙腿落在了地上。
她今日來得很急,未穿中衣,因此解了外裳,便是小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