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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懷疑的種子剛一冒頭,連芽都還沒穩,他便開始暗查此事。
陳皇后並沒有把太醫的話瞞著林決,林決也是兒子,對於父親的病情應當有所瞭解,這一點上她這個母后當得可謂是盡職盡責。
林決自然也暗自留意起了這事,日想夜想,吃飯也想,睡覺也想,簡直要把腦子想成一鍋漿糊,這時許唸的信到了。
信前前後後共有兩封,都是從杭州寄過來的,主要內容便是報平安,除此之外都是無關緊要插科打諢的話,一看就是許念慣常說話的風格。林決笑過之後也感到一絲絲的酸澀。
隱之已經跟她匯合了,他們是出於什麼原因沒有走,他們兩人又在一起做了些什麼?信裡說得那麼歡快,許念想必跟隱之相處得極為開心,開心到就快把林決給忘了。
酸澀過後,林決又止不住地覺得愧疚,他先拋下許念回了東京,現在不也被宮裡的事兒纏住根本沒想起許念嗎?既然這樣還有什麼理由心生怨懟呢?
他容貌和性格像母親更多,對待親近的人時總是首先責備自己,無端生出許多愧疚和柔軟;但他又於母親敏妃的懦弱不同,在外人面前他總能恰到好處地強硬起來。
隱之武功不差,他們在一起更安全。林決對自己默唸了好幾遍,心中始終有一塊揮之不去的難受和不安,不過他認識到這樣的情緒毫無益處,自己已經答應了許念要為許老將軍平反,彷彿已經擔起了整座泰山的重量,其餘那些雜七雜八的頂多算是土包,根本沒辦法動搖他。
於是林決回了兩封情真意切的信,而後又投入到為父親排憂解難的事業中一去不復返了。
剛查出了一些眉目,雙翎卻忽然在獄中自盡了,大概是受不了折磨,又大概是已經得手再無牽掛,她兩眼一閉倒是輕鬆,線索卻隨之一節節斷裂了。林決正是抓耳撓腮焦頭爛額之時,忽的靈光乍現,想起一個人來。
三皇子劉炅身體不好,不便出門,平日見過他的人不多,況且尋常人殉國最多選擇上吊抹脖子之類常規痛快的方式,活著乾脆一包□□下去,作用立竿見影。活活被火燒死相較而言實在太過殘酷了。
大火一燒,不管病的好的、老的少的,全都變成一把灰,纏纏綿綿在一起,誰也認不出來了。
林決忽的想起在絕刀門裡見過的那個人,那人孱弱又堅定的步伐,清冷又幹澀的聲音,還有那扇面具,面具到底是想藏住什麼?是怕他的樣貌被人認出來,還是臉上長了什麼可怖的傷疤印記?
林決想,三爺要是姓劉,那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撐不住了,字數有點少,明天還要早起,先放這麼多,後面慢慢補回來~~
☆、圍攻
讓林決唸叨和輾轉反側的主角許念此刻正蹲在牆角,連大氣也不敢出。
她身上罩著不知是從哪裡找來的破布衫,連乞丐見了都忍不住要停下腳步扔下兩個同情的銅板,她的衣服實在是太髒太臭了。
那日雖然提醒過隱之,但許念還是不能完全放下心來,因此不論是晚間睡覺還是外出都時刻留意,不敢放鬆。朱青此人給許唸的第一印象實在太複雜,他愛好獨特,猥瑣又狂妄,不過又的確有狂妄的資本,他身手的確不凡,那樣輕盈的輕功步法許念起碼要再練上七八年才能達到。
許念回想起朱青捏住蘇廂下巴時的那個眼神,渾身的汗毛都爭先恐後地倒立起來了。那個眼神帶著三分迷戀,三分玩味,三分勢在必得,以及一分毫不掩飾的怨毒之情。
許念甚至懷疑朱青對她也是極其怨恨的。這樣一個心眼比針鼻兒還小、睚眥必報的一幫之首,被人當眾下了面子,又被仗勢搶人,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事情已經從痛失一個美人升級到了自尊受損、顏面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