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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事了了之後,咱們再也不要管俗世之事,只開心地生活。”楊月笑靨如花,滿臉幸福之色。
正說之間,忽見小店門口走進一人,我一看之下,大喜苦狂,衝上去一把抱住他,叫道:“方兄,你怎麼來了?”來人正是方孝儒,只見他神采不減,只隱隱有點憔悴之色,想是朱元璋死後,許多事都要他來打理,是以有些操勞。
方孝儒一見我,也是滿臉喜色,道:“好,你終於回來了,可想死我了。”楊月盈盈一禮,道:“方大哥好!”方孝儒一見是楊月,趕忙下拜,道:“原來是公主殿下!”我趕緊扶起,道:“方兄不必見外,月月也不是外人。”楊月笑道:“我也叫你方大哥了,早聽陽陽哥哥說起你,知道你是好人!”方孝儒心下甚喜,道:“公主過獎了。”
我三人圍桌而坐,方孝儒道:“我今日進宮見了皇上,皇上是春風滿面呀!一見我便說你回來了,這不,趕緊問了你的下處,趕了過來,陽兄弟,數月不見,你可還好?”我苦笑道:“我差點就沒命回來見方兄你了。”方孝儒驚道:“怎麼?”於是我把少林大戰的事又給他說了遍,只聽得他也是心驚不已。
我道:“方兄,我這次來,本來是有件大事要告訴朱大哥的,但他說什麼也不相信,還望方兄助小弟一臂之力。”方孝儒道:“可否燕王之事?”我一怔,道:“你知道了?”方孝儒道:“我進宮皇上都給我說了,依我看那朱棣膽子雖大,但也不會公然造反吧?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我急道:“方兄,你就信我一次吧,你知道我是從來不打誑語的。”方孝儒沉吟道:“那燕王此次離開應天,確有可疑,可是他回到他北平根本之地,那也不能便此興師問罪呀?”我道:“先皇初逝,朱棣心中要是沒鬼,何以便急衝衝地趕回北平?”
方孝儒道:“可是沒有證據,如何可以定罪?”我道:“我倒有一計在此,要是朱大哥肯聽我的,便可試出朱棣是否有反心。”方孝儒道:“陽兄弟請講。”我道:“清明將至,皇上可借先皇初逝之機,要求滿朝文武前去祭祀,到時候聖旨一下,要朱棣前來應天祭祀先皇,他要內心無愧,便即前來,若他圖謀不詭,則定不敢前來,到時候便可知道朱棣是否大逆不道。”
方孝儒笑道:“此計大妙,我可去和皇上一說。”我笑道:“其實試與不試都不重要,困為我知道朱棣一定不肯前來,如此一計,只是想要朱大哥知道朱棣的狼子野心,好早作準備。”方孝儒道:“皇上有你這麼好的兄弟,我也代皇上高興。”我笑道:“咱們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兄弟,身為皇上,身邊連個說知心話的都沒有,那豈不無趣?”方孝儒笑道:“好,說得好!走,陽兄弟,咱們到太白酒樓吃魚去。”
我心想讓張敏兒好好休息一下,等到下午再來和她說說,於是道:“如此甚好,月月,我帶你嚐嚐應天一絕的‘太白鯉魚’,包你吃了還想吃。”楊月笑道:“瞧你饞得這個樣子!”方孝儒哈哈一笑,道:“我要兩天不吃‘太白鯉魚’呀,這肚子就會和我過不去,公主,包你在皇宮裡也吃不了這原滋原味。”楊月道:“方大哥也如此讚譽,那我可真得去嚐嚐了。”
於是我三人出了客店,直奔“太白酒家”而來,這一頓只吃得我三人眉花眼笑,讚不絕口。方孝儒博學多才,口苦懸河,說到文采,我可及不讓他半分,因此我和楊月就聽他一人大發概論,長篇累牘,偏又豪氣十足,一個讀書之人,學的是儒家之書,胸中卻豪氣萬千,我不由得心下佩服。
這一頓飯足足吃兩個時辰方散,酒足飯飽之餘,忽地想起張敏兒,於是對方孝儒道:“方兄,小弟還有點私事,等來日再和方兄舉杯同醉。”方孝儒笑道:“來日方長,陽兄弟自管去忙。”我道:“那我就先去了,咱們商量的事記得給朱大哥說說。”方孝儒道:“陽兄弟放心,忘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