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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味。
也就是這時候,宮中突然放出訊息,說這次的邪祟太過厲害,需要大乾最尊貴的女人,於大師選中的黃道吉日去皇陵請香,再回宮中燃香驅邪方成。
所謂請香,無非是讓人提前準備好香燭,在祖宗牌位前擺個三兩日,再讓人三叩九拜將香燭帶回來。
太監將訊息送到長公主府後,馮樂真失笑:“大乾最尊貴的女人,不就是皇后嗎?本宮記得,皇上似乎早在七八年前就已經立後了。”
“殿下說笑了,皇后雖然身份貴重,卻遠遠不及您尊貴,”這次的太監還是上回要帶走傅知弦的那個,被磋磨一通後看見馮樂真就緊張得發顫,“皇后若是能鎮得住那些邪祟,皇上如今也不會被魘著了。”
馮樂真含笑不語。
“……如今全京都的百姓都盼著您能驅趕邪祟恢復太平呢,您一向愛民如子,想來也不忍心讓他們失望吧?”太監小心翼翼勸解。
馮樂真眉頭微揚:“拿百姓威脅本宮?”
“奴才不敢,”太監撲通一聲跪下了,顫顫巍巍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傳達皇上旨意,皇、皇上還說了,您若有什麼疑問,大可以親自去問他,他、他會盡力回答……”
馮樂真淺淡地掃了他一眼,也懶得為難一個奴才,應了一聲便讓他走了。
太監一走,阿葉便立刻板著臉道:“此事太過蹊蹺,殿下絕不能去,您今日起就開始裝病,連門都不要出了,皇上不是要拿百姓逼您嗎?那奴婢也出去散播訊息,就說邪祟是被這個品性不良的皇帝引來的,若想京都恢復安寧,就得讓他以死謝罪,奴婢倒要看看,他舍不捨得那條命。”
馮樂真聞言樂了:“你倒是機敏,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
“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阿葉輕哼。
馮樂真笑而不語。
“……殿下,您不會要去吧?”阿葉心裡咯噔一下,突然心慌。
馮樂真若有所思:“本宮也不想去,可若是不去,這場戲還怎麼演呢?”
“您、您怎麼能……”阿葉急了,但也知道勸不住她,當即將秦管事和範公公都拉了過來,“您先說服他們再說!”
馮樂真扯了一下唇角:“還搬了救兵,
() 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秦婉和範公公面面相覷,無言片刻後範公公猶豫問道:“殿下,這是怎麼了?”
馮樂真示意他去問阿葉,阿葉不等範公公開口,便將太監剛才說的事一一道來。
本以為說完以後,他們會像自己一樣竭力反對,誰知道這兩人突然不說話了。阿葉心裡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不會贊同殿下以身犯險吧?”
“我相信殿下的決定。”秦婉篤定道。
範公公也點了點頭:“殿下如今該做的能做的全都做了,可始終是差了一點,若是以身犯險能抓到足以堂堂正正逼皇上退位的把柄,倒是可以一試,只是……”
他遲疑地看向馮樂真,“殿下,您有多少把握?”
“必然不是十成,”馮樂真笑了一聲,在阿葉開口前溫柔道,“阿葉會保護本宮的,對嗎?”
“當、當然,奴婢何時不保護您了。”阿葉嘟囔一句,也知道自己大勢所去。
馮樂真失笑,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轉眼便是‘大師’所說的黃道吉日。
清晨天不亮,馮樂真便換上一身華麗的宮裝,面色平靜地來到馮稷寢屋。
“給皇上請安。”她嘴上說著請安的話,卻沒有跪下。
多日沒見,馮稷消瘦不少,鬢邊白髮也多了,躺在床上憔悴又蒼老,哪裡像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今天這樣的大日子,他仍然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