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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道法自然,隨心而化啊!”
吳尚道這次是真的愣住了,心道:老叫花啊老叫花!你這隨緣而化倒真的化了旁人。
“你這藥聞了,是不是還會渾身發軟,手足無力?”吳尚道問道。
“哦?”道寶一愣,轉而笑道,“道友,若是如此,只說明你修行還欠了火候啊。貧道煉製的這困仙散只是讓修行人聚不起真氣,對身體絕無影響。”吳尚道苦笑道:“貧道認栽了。還就請道友自解去了吧。”道寶又是一聲輕笑,道:“道友,貧道自上次被打劫,還悟通了一個道理。做事要做乾淨,你這一身道袍也非俗品,一併舍了貧道吧。”吳尚道哭笑不得,點頭同意。
道寶心中大喜,上前來解葫蘆藤。誰知那葫蘆藤像是生來便纏在吳尚道腰間一般,找了半天連個端頭都沒有找到。道寶手忙腳亂之際,只聽到吳尚道喊了一聲“道友”,茫然抬頭,只見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如意當頭砸下。
如意的原型本是金瓜,說穿了便是遠古先人手中的大頭棒槌,乃戰陣廝殺的兵器,後來才成為禮器。玄門引入作為法器,也是因為它乃兵器之根,能夠降妖除魔。青木子這當頭一擊打得道寶三魂出竅,七魄震盪,良久方才站穩了身形,只覺得身子沉重,耳目昏聵,恍恍惚惚如醉如夢,再定下心神方才發現一身修為居然全都化作烏有。
吳尚道收了如意,理了理道袍,道:“道友,你心術不正,還是洗心革面從新再來吧。”道寶嚇得語無倫次,半天才說出一句整話來:“你……你把我的修為弄到了哪裡去!”吳尚道笑道:“貧道替天行道,將你修為化去。我看你年紀不過四十,若是洗心革面,總還有證道的希望。你身上這件玄蠶道袍,貧道就收回了。”說罷,吳尚道便將道寶按倒在榻上,三下兩下剝了他的道袍。又見道寶手上有枚戒指,順手取了下來,裡面裝的都是各類害人的藥物。
“道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吧。”吳尚道說完,走出了包間,只留下嚎啕大哭的道寶道人。小二趕來結賬,吳尚道一指樓上正哭得委屈的道人,道:“他賭輸了,這桌飯菜算他頭上。”小二將信將疑,吳尚道已經邁步出去了。
吳尚道剛走到街上,迎面走來幾個壯年,一sè的深藍長衣,顯然是某家的假定。那幾人盯著吳尚道看了半晌,領頭那人上前拜道:“敢問道長,可是木道人?”吳尚道奇道:“貧道道號青木子,卻不曾自稱過木道人,想來是你搞錯了。”
那領頭的家丁又看了看吳尚道的腰間,拜道:“我家小姐命小的們往這個方向來找一個叫木頭的道長,她說木道長必定腰纏葫蘆藤。其他小的也不知道了。”
吳尚道略一沉思,道:“你家小姐可是姓白。”家丁們喜出望外,連聲道:“正是正是,兩相認了可見沒找錯人。道爺,小的們在前給您引路。”幾個家丁當即側身而行,給吳尚道帶路。
一行人直走到揚州城往外,早有馬車轎子等候。吳尚道上了馬車,見裡面乾乾淨淨,便盤腿打坐,溫養元嬰。馬車直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方才在一處莊園門口停下。吳尚道下了車,放眼所及皆是青山草木豐,鳥鳴山更幽。
再抬頭看那莊子,大門上提著“白氏山莊”四個字。莊院裡又湧出一幫僕役,躬身行禮,請吳尚道進去。吳尚道進了大門,過了三進堂屋,一路直往後花園小花亭去了。
花亭被一片花海包圍,只有一條小木橋可以過去。吳尚道踏上木橋,方才看到花亭裡站的女子正是白素真。白素真換了一襲青紗罩衣,長髮結辮,更顯青chūn活潑,頗有當rì捲包而去時的神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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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點要說:
1。老子說以德報怨,孔子說以牙還牙。
2。錢財乃身外之物,義父送的東西丟了就丟了,該你的總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