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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敢保證,但安王會說到做到。這世上再沒有二當家的,也沒有小骨了,以後你就叫平安吧!」
他看著遠處被樹木覆蓋的骷髏島心裡一陣蒼涼。也不禁在心裡讚嘆安王的為人,他可以不必大費周章地來擒他,只要將他的相好杜鵑抓起來他就會束手就擒,可他沒那麼做。
當地知府大汗淋漓的匆匆趕來,不知是走得太急還是嚇得。聽人傳信安王將水匪老巢端了,他到現在都是蒙的,親王親自來剿匪?還沒動用當地官兵直接越過他這個知府,難道他的烏紗帽要不保了?
這麼些年他也算兢兢業業,可裡海實在太大了,他曾經派船在海上找了三天也沒一點蹤影,這些水匪就像長了翅膀讓他無處可尋。他們的訊息也靈通得很,好不容易收到訊息發現水匪,他這剛出兵對方就藏匿起來,著實讓他頭痛。
他恭敬地向安王行禮,這位親王平時低調得很,也很少和官員往來,摸不準他的性子。
此時安王煩躁的踱來踱去,原本定好今日一早就返航,可等這個知府就過去半天時間,這時卻突然變了天不能航行,只能在島上過夜了。
他無意寒暄將這裡的情況簡單交代幾句,囑咐知府被水匪劫來的,沒有做過搶劫殺人的經查屬實一律放了。剛交代完有人來報,後院找到幾個被水匪劫持的人質,其中有諫議大夫的女兒,請求當面向安王道謝。
知府抹了一把汗,這水匪連朝廷官員的女眷都敢劫膽子真是大得很。安王示意將人帶上來,不一會兒一個帶著面紗,身穿散花百褶裙,身材窈窕的女子被一名丫鬟扶著進來,女子的衣裙破損髮髻卻整整齊齊,應該剛梳理過。
「臣女韓越琇拜見安王殿下。」她沒有因為自己的窘迫而失了禮數,大大方方的行了禮。
安王示意身邊的黑衣人將自己的披風給她,被水匪劫持沒有驚慌失措倒讓他多看了她一眼。
韓越琇驚喜地接過,丫鬟幫她穿好,雖然長了一大截可她沒有那麼窘迫了。想起那水匪拉扯她,將她衣服都扯壞了她又羞又急卻沒有能力反抗,帶來的家丁都被殺了。
她已經兩日都不曾合過眼了,一閉上眼就是那些水匪猙獰的樣子,如果不是要留著她換錢她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
今天自己衣衫不整地出現在這麼多人面前還是第一次。可她想見他一面,她朝思暮想的人,自從皇后宮中的賞花宴見過一次,安王就刻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了。
「你是諫議大夫的女兒?」安王淡淡地問。
諫議大夫是個讓人頭疼的。皇帝說他就是一根棍子不會回彎,這麼形容太貼切了,他誰的本都參,朝中官員沒有不讓他參過的。他本人剛正不阿、不拉幫結派、認真做好本職工作,皇帝就算頭疼也不好與他計較。
「回殿下,正是臣女。」她的心口呯呯亂跳。
「你說你是去金安寺上香,回順城可以不走水路的。」
「回殿下,臣女接到家書,父親生病,一時情急才會走水路。」
韓越琇打算在金安寺住幾日的,可是剛過一日就接到家書,說父親生病讓她速回,她著急回去就選擇走水路,原本想著坐商船回去安全一些,沒想到船被水匪劫了,護院家丁都被殺了,水匪留下她們等著家裡來人送錢贖人。
安王挑了挑眉,他從順城出來前並未聽說諫議大夫重病。聽她敘述完後安王讓她明日隨他們一同坐船回去。
入夜,安王站在骷髏島的一塊大石上,看著那大潮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又像餓虎群狼咆哮而至,就像他此時的心情。一黑衣人來到他身邊。「主子,暴風雨要來了,我們進去吧!」
安王轉身從大石上跳下來,沒注意韓越琇在不遠處一直注視著他。
第二日一早風平浪靜,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