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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看她詭秘的一笑,馬上解釋說:「我和別人住一間屋,我是怕你危險。」
「我不怕,我沒什麼危險的,我現在連死都不怕還怕人嗎?他們要是能早點結束我的生命,我還要感謝他們呢。反正我自己是不敢死,既然不能死,我就得活著,活著我就要用錢,你給我點錢,我要錢。」
曲朗什麼都不說,就往她微信上打了三千元。
關巧穎跑了,回頭說:「還有點事,明天再說吧,今天真累了。」
曲朗立刻根據她的話,把情況匯報給了田教授,田教授又找了相關之人,在暗中開始秘密調查關巧穎口中的陸先生和陳昊。
曲朗那天怎麼都睡不著,不知為什麼,他腦子裡都是關巧穎說的那些女孩兒的經歷,她們在社會的另一個層面裡,又有誰去關心她們呢?
不管她們是出於怎樣的目的,最終,是不是應該有人把像她們這樣的人挽救出來。
他知道自己沒有太大的力量,但他想在自己能力的範圍內,做點事,救一救這些剛剛成年的孩子。
曲朗看白曉帆好像還線上上,就試了一下,問她是不是還沒睡。
白曉帆果然回話了,還問他為什麼沒睡。
曲朗把關巧穎的事簡單地說了一些,白曉帆說,看我們做這行的表面威風八面的,但我們真的又能做多少呢。
白曉帆說她全力支援曲朗,她說,我們不能解救整個社會,但我們要讓身邊人安心。
曲朗覺得也只有白曉帆特別瞭解他內心脆弱的地方,他又說了好些甜言蜜語,這才下線,到了四點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曲朗找到田教授,把自己的想法跟田教授講了一遍,田教授沉默良久,說:「這樣的事司空見慣了,很多人都麻木了,只有當自己身邊的人和親人的時候,才會有衝動。
我們一面解救這些女孩兒,一面又有大批的女孩兒往裡面湧……這是不爭的事實,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這是我們要思考的。」
田教授說自己和有關部位也打了招呼,正好結合掃黑除惡的專項鬥爭,將這些人嚴密監控起來。
兩人又做了相關的部署還有把趙勇也叫了來,北京方面的事就由他全面負責。
曲朗又說了自己的意見,表示要保證關巧穎的安全和她有關戒毒的事宜。
三天後,關巧穎又坐在曲朗的屋子裡。
這次的她,根本就沒化妝,讓曲朗覺得她面色蒼白,瘦得一陣風過來能把她吹跑。
曲朗忽然想起那個在村子口給自己下跪的她的父親,老人家的頭髮早就花白了,而且像撒了一把灰一樣,讓頭髮沒有一絲光澤,而且兩眼乾涸得沒了一絲水波……
曲朗怎麼都覺得她又是來要錢的。
果然,她說:「我還有些料要報,你能不能再給我點。」
關巧穎要錢好像要一口水喝一樣輕鬆,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
曲朗說:「我可以給你錢,但你能不能去戒毒所?」
關巧穎眯著眼睛,好像沒睡醒一樣,說:「那可要不少錢呢,我可沒有,再說了,我應該是不行了,我吸了三年多了,沒救了,過一天算一天吧。」
「你先說吧,還有什麼可提供的。」
「我先要錢!」
曲朗又轉給她三千。
關巧穎上前拍了曲朗一下說:「你還真挺爺們的,對了,我問你,這錢是不是我提供的資訊費用?」
曲朗說:「不是,是我自己的錢。」
關巧穎立刻撇了一下嘴說:「您還真是大好人,不過,我現在對好人壞人一視同仁了,好的也可能是壞的,壞的也沒什麼不好,行,我就長話短說吧,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