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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嫿卻風情萬種的白了陳初一眼,啐了一口,道:“呸,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小狗是那慣會甜言蜜語哄騙了我狂蜂浪蝶才是!”
“咦!嫿姐這話昧良心哇!明明是阜昌七年十一月,你藉著‘吃酒’的由頭,將俺哄到采薇閣白玉堂,強佔了俺的身子!我何時哄騙你了?”
“去死!老孃沒有!”
燭光暈暈,屋內溫暖如春,外頭寒氣逼人。
寂靜的王府後宅,只有青樸園二樓偶爾響起幾聲男女交談,和某位已為人母的女士的破防低吼。
但這刻短暫溫馨卻也沒撐到天亮。
寅時初,前宅傳來訊息,史大郎漏液進城,已在前宅花廳等候。
陳初過來時,淮北水軍第二團團長史大郎同李騾子正坐在廳內喝茶,由前宅管事翁丙丁陪同。
“王爺,屬下已見過了張多福、徐鷺兩人,並宣讀了那柴極旨意.”
一見面,史大郎便起身彙報了這回南渡淮南的過程細節。
對於淮南諸將同意配合淮北的結果,陳初一點也不意外。
多年來,淮北對淮南的經濟滲透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淮南百姓因木綿種植獲利頗豐,但產出九成皆被淮北消化。
淮南沿江文武,更是在頻繁漏舶走私中都分了一杯羹,掙的盆滿缽滿。
此次周國進犯在先,淮北若以此藉口大舉揮師進軍淮南,望風歸附者不知會有多少。
這種局面下,張多福、徐鷺若還想力扛淮北,被他們阻了財路的下屬只怕都不會同意。
更何況,淮北還有大周太上皇聖旨這手拍,藉此給了淮南周臣臺階和體面。
“既然沿江無礙,大郎你和江團長的水軍也不要憋在淮水了,天亮後,便依照以前訓練過的內容,將林承福兩營天雷炮搬到船上,出海浪一浪吧”
造船是個漫長的過程,因以前淮北戰略重點在陸不在海,真正的深海水軍一直未能建立起來。
但淮北水軍依託天雷炮的訓練卻早在數年前已經開始。
眼下雖水軍不能駛向深海,但緊貼海岸線一二十里的航行完全沒問題。
至於想要適合遠航的海船.造,自然不如搶。
泉州港每日往來的遠海大船何止百艘,你不拿我不拿,咱淮北怎麼能發達?
初八一早。
王府後宅飯廳,陳初難得在家吃幾回早飯,近兩日,眾女眷一改留在各自院子裡進早餐的習慣,都會趕來飯廳吃飯。
玉儂來的最早.公子回家後,既要多陪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的蔡姐姐,擠出點空閒,還要多看看剛剛失去了父親的鐵膽,玉儂便選在早上這點時間抓緊和公子多說說話。
阿瑜抱著念兒進來時,飯廳內只有玉儂母子和陳初。
這娘倆,大的坐在陳初腿上,嘚啵嘚啵說個不停,小的將爹爹當做了假山,在後背上攀上爬下。
阿瑜也好久沒和叔叔說過話了,不由得好生羨慕玉儂這種放鬆恣意的狀態,但從小的教育,又讓她做不到如玉儂這般放得開。
“.公子你不知曉呢,奴奴見蔡姐姐辛苦,便跑去了祠堂,向公婆祈告,若蔡姐姐這回平安,往後奴奴也學蔡姐姐餘生吃素,咯咯咯興許是公婆聽見了,蔡姐姐最後有驚無險.”
玉儂雙臂環著陳初的脖子,將蔡嫿母女平安的功勞分走了那麼一點點。
可剛剛攀到陳初後背的上嬈兒聞言,卻道:“娘,娘,你哪裡吃素了?昨晚你還偷嬈兒的肉脯吃呢!嬈兒在裝睡,都看見了.”
“噗嗤.”阿瑜沒忍住,當場笑了出來。
“哈哈哈”陳初也跟著笑了起來。
“.”
被親生女兒當場拆了臺的,玉儂羞惱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