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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跟什麼嘛!棋子剛才想表達的究竟是啥?她唸的是某種江湖暗語嗎?還是新式腦筋急轉彎考題?
不懂,完全不懂。莫非我沒有意根?
確實不對勁。整個校園瀰漫著輕躁浮動的氣氛,我一踏人校門就感應到不尋常。唉,不是好預兆。
我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進教室。下午第一節課已經開始,全班亂成一片,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高談闊論,任課老師坐在教室門口面對走廊,不發一語,明顯是被氣到罷工。
我還沒踏進教室呢,駱青青人已衝到門口,連珠炮似地:“你怎麼現在才來?”
“我人不舒服,早上去看病。”
“那,你聽說了沒?”
“聽說什麼?還有,你可不可以讓個路?你擋在這兒,我要怎麼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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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教室太吵了,我們出去談。”駱青青自作主張地取下我肩上的書包,順手往窗邊的空位一扔,便拉著我離開。
“喂喂,那是我的書包耶!”我雖然被青青拖著走,仍不忘抗議。
“沒關係啦。”
不是你的,你當然沒關係!我心裡嘀咕著。幹嘛扔我的書包像在丟垃圾似的?
青青拉著我來到一樓中庭花園,我往石椅上一坐:“現在可以說了吧?”
青青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早上有沒有看新聞?”
我搖搖頭。
“中午呢?”
“新聞到底有什麼好看的?”我略微不耐煩,“你就直說吧。”
“出車禍。”
還真是直接啊,“直”得讓我一點也聽不懂。
“青青,我是病人喔,沒有體力跟你玩腦力遊戲,麻煩你詳細交代來龍去脈,OK?”
“OK。”青青打了個手勢,清清喉嚨:“今天清晨,一輛LO—TUS撞上濱海公路的山壁。”
“然後?”
“然後?!”青青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怪我反應遲鈍,“LOTUS啊,你以為紫色LOTUS隨處可見嗎?”
紫色蓮花……轟!我的腦袋一瞬間被炸成空白,喪失思考能力,只能真覺吶吶地吐出:“溫雪。”
“BINGO!”
一股涼意白頭頂竄下背脊,然後擴散全身。“車上只有溫雪一個人嗎?”不會的、不會的……
“不知道。”青青這次倒是答得乾脆。
“為什麼會不知道?”我瞪著青青。
“因為警方到達時,現場根本沒半個人。”
“啊?”
“警察到了之後,只看見一輛很貴很貴的跑車撞在很硬很硬的山壁上,車裡沒有半具屍體,但是有幾個彈孑L和彈殼,以及駕駛座的一小灘血跡。OUVC!”
彈孔!y這麼說來,不是一件單純的車禍意外。
“人呢?”我焦急的問。
“問得好。現在全臺灣都在問這個問題。”青青翻了個白眼,那輛車登記在溫雪父親名下,這樣,你應該知道這個問題有多令人關心了吧?“
喔,明白。我完全瞭解這一件新聞能被媒體炒得多驚天動和兩個女,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溫雪的爸。溫雪的父親向來以花邊新聞出名,溫雪的母親十年前就死了,父親沒有續絃,卻不代表心如止水。五年前,一個女明星為他自殺未遂;三年前,一個酒女在八卦雜誌上指控他始亂終棄;二年前,另一個女明星傳出為他墮胎……最慘的是,溫雪的父親在一年前惹到一個精神狀況不佳的女人,從此以後,溫家的任何人只要出席公開場合,該名女子必在場外大吵大鬧,哀求媒體記者“主持公道”,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