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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香噴噴地,跟個百花仙女似的了!”
那小姐嘆了一口氣,用一塊長長的羊毛毯子將自己裹了起來,對丫鬟說到:“泡得再香又如何!卻還不是明珠暗投,要讓朱尋同那臭烘烘的身子給玷汙了!哎,為何我寧苜蓿的命會如此的苦,竟然要讓我嫁給那豬狗一般的男人!”
聽得小姐的話,那丫鬟亦是神色一暗,說到:“是啊!讓小姐嫁給那什麼朱尋同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我平日出去買胭脂水粉的時候,聽見怡紅院的翠儂姑娘說,那朱尋同的身上狐臭很是厲害,那些陪他睡覺的姑娘都要掩著鼻子才能睡覺!哦,還有,還有,聽說他的腳也是……”
“夠了!~”
那寧苜蓿面色慘白,冷聲地說到:“田秀兒!你有完還是沒完,是不是要存心氣死你家小姐!你明明知道我一聽見那豬狗男人的名字就想嘔吐,你居然還添油加醋,說了好大一堆,你這不是存心要氣死我嗎!”
秀兒見自家小姐真的生氣了,連忙說到:“小姐,我也是見你在惱這婚事,便陪著你一起罵上一罵,好替你出出氣嘛!要不,小姐,你再去求求老爺和夫人,讓他們不要將你嫁給那什麼狗男人吧!”
寧苜蓿將衣衫罩在了身上,黯然地輕嘆到:“哎!沒有用的!孃親那裡還好說,她也不想把自家女兒往那火坑裡面推啊!這瀝水城裡誰人不知道那朱尋同就跟一頭種豬一般,除了睡覺就是找女人玩樂,而且還長得跟豬一般肥,整個豬頭豬腦的,這樣的男人,哪裡算什麼男人啊!哎,但是爹爹那裡就不好說了,正如人們口中所說的‘官商勾結’,那朱尋同既然是瀝水的知州大人,爹爹哪裡會管自家女兒的幸福,他眼中就只有他的那些奇珍異寶!否則,他也不會把我死關在這裡,連門也不準出了!”
這寧苜蓿的話,聽得秦小官直咋舌,這話哪裡像是從一個小姐口中說出來的,真是不敢想象啊!不過這也大大增加了秦小官的興趣,他決定好好地觀望一下再說。
秀兒亦是不住地伸舌頭,笑著說到:“小姐,你說的話,好粗魯啊,就跟那些罵街的婦道人家說的一樣,哪裡像是個千斤小姐啊!”
“小丫頭片子!你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居然敢教訓起你家小姐來了!千斤小姐有什麼好啊,還不是命薄如紙,我看,還未必有做個罵街的潑婦好!什麼三從四德,什麼門當戶對,都是些狗屁!”
寧苜蓿說著,緩步走到了窗子旁邊,輕輕地推開了窗子。她望了望外面昏暗的夜色,提起書案上的毛筆,在早已經鋪好的宣紙上提起筆飛速地寫下了一些東西。由於她背對著秦小官,所以後者也實在不知道她究竟寫的是什麼東西。
但更令秦小官感到吃驚的卻是那寧苜蓿又突然將手中的宣紙揉成了一團,然後猛地從視窗扔了出去,並且她一直注視著那紙團消失的方向,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
一旁的秀兒嘆道:“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哩!你天天寫三次,扔三次,只是苦了掃地的江大娘,那紙上的什麼卿卿我我,情情愛愛,都進了灶堂,哪裡滾得到張公子那裡去啊!”
聽了這話,秦小官心頭漸漸有了一個譜了,知道這寧苜蓿定然是面臨著一樁交易婚姻,而她卻還在幻想著與心上人雙宿雙飛呢。
“這還不是怪你這死丫頭!”
寧苜蓿抱怨地說到,“讓你這死丫頭送一送信,居然會讓人給發現了,還連累了我和張公子!哎,我被關在這裡也就罷了,卻不知道現在張郎他是如何情景了,是不是和我一般,在思念著她的苜蓿呢?你當我寫的這些東西真是要扔給張郎嗎?這叫寄託情思,以解相思之苦,哎呀,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好酸哩!”
秀兒打趣著寧苜蓿,說到:“你還怪人家呢!你看看,我這手、這腿,都讓老爺叫人給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