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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習幕躺在棺木中的最後一副模樣,深深地印在雲漣的心底。
墓穴早已建造完成,按照習俗,雲漣不能跟到下葬的墓地去,但是雲漣知道,在那幽深地底下,有一盞幽暗的長明燈將一直陪伴著他,千年 萬年又是一個曾經在雲漣生命中留下深刻回憶的人徹底的離開了雲漣,乍然一看身邊人,發現所有的人都換了,全是一張張年輕陌生的臉鹿。那些曾經微笑著熟悉的臉鹿,早已不復存在,但是他們卻深深地印在她的心底,偶然想起他們的時候,還會在心湖深處掀起不小的風波。心中的漣漪,一陣一陣的盪漾開來。
順元六月夏季,在這哀傷酷熱的氣氨中度過了,秋季剛剛來臨,皇后連伊生了一場大病,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連伊忽然問就病倒了。
皇子赫連思君交給了乳孃照顧,連伊安靜地待著後宮養病。雲漣常去探望連伊,然而連伊每一次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雲漣問她有什麼心事,連伊也總是搖頭。
終於有一天,連伊向雲漣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一切都與皇帝赫連楚嵐的同性之戀有關,自從連伊生下皇子之後,赫連楚嵐遵守他與張願之的約定,再不碰連伊一下。開始的時候,連伊以為她在月子裡邊,赫連楚嵐關心她的身子所以不碰她。可是赫連思君出生幾個月後,赫連楚嵐依然不碰連伊一下,連伊漸漸覺得不對勁,並且還發現赫連楚嵐常常招張願之八宮有一次,連伊實在無法忍受皇帝成天對自己不聞不問,怒火中燒衝入紫宸殿的主臥中,卻看見了一幕怎麼也意想不到的畫面。她的丈夫赫連楚嵐與另一個男人一絲不掛地在龍床上交纏,連伊吐出一口血,當即暈厥過去。
哪堪醜聞帝王家
從那以後,連伊便一病不起,想起當天的那幅自面,她就覺得噁心想吐,她的丈夫竟然與一個男人做出那樣的事情,這像一個魔鬼般成天纏繞著她,使她日夜不得安寧。
雲漣聽到最後,已是怒不可言,她最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是斷袖之癖,雲漣大受打擊,一方面覺得對不起連伊,另一方面又覺得這是皇室一個巨大的恥辱,倘若宣揚出去,一定掀起不小的風波。
雲漣安慰連伊道:“皇后,你別太傷心,這件事情哀家既然知道了,就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只是,家醜不可外揚,皇上的事情若是宣揚出去了,對皇上,對你都不好。”
連伊臉色蒼白地靠在床頭,虛弱地道: “母后,臣妾知道的,只是臣妾覺得慚愧,皇上寧願喜歡一個男人,也不願意喜歡臣妾。”說著,連伊又低低地哭泣起來。
雲漣撫摸著連伊的後腦勺,為她無聲的安慰。
事後,雲漣找到了張願之,屏退左右,平靜地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張願之,說道: “張大人,你可知哀家找你來所謂何事。”
張願之原本就害怕雲漣,此刻雲漣單獨召見他,他就覺得更加不安,不停地搓著自己的手,膽怯地說道: “臣、臣不知。”
雲漣抖了張願之一眼,淡淡地道: “皇后病了,太醫說是因為皇后瞧見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張大人,你可知道是什麼東西。”
張願之的臉霎時變得無比慘白,難道皇后真的把那天看到的事情告訴太后了張願之緊張起來,額上開始冒出冷汗,太后知道他與皇上的事情,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雲漣見他顫顫發抖的樣子,冷笑一聲,說道:“張大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和皇上的事情哀家已經知道了。哀家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坐視不管。這事關赫連家族的顏面,更關係到皇上的江山社稷,哀家不可能讓你和皇上這麼繼續下去。念在你是已故的張蒙毅大人的孫子,哀家放你一條生路。你回去收拾行囊,去崖州赴任吧!”
張願之猛然抬起頭,瞠大雙眼看著雲漣,激動地道:“不,臣不去崖州,求求太后,別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