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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的皇太后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呢
蕭牆宮闈冰雪冷
除夕的前幾日,赫連恆君終於帶著新完彭昭儀從華清池回到了長安,大明宮上上下下都忙碌起來,準備迎接即將來臨的章武二十二年。
十二月二十七,雪已經停了,天氣還是異常的寒冷,雲漣披上雪白的裘皮,帶著蓓奴來到紫宸殿。殿外的太監見到雲漣來到,正要高聲通報,雲漣抬起手,示意他不必通報,太監只得點點頭,恭敬地目送雲漣走進紫宸殿。
白雪瑩瑩閃光,一連下了好幾天,地上早已積了厚厚的一層,許是打掃的宮女偷懶了,厚厚的積雪競無人清理。鹿皮靴踩在雪地上,發出陣陣輕微的聲響。
來到宮殿前,宮門外也無人看守,估計是戶外太冷了,看守的太監熬不過躲回屋裡取暖去了。
宮門是緊閉著的,雲漣和蓓奴跺跺腳,抖掉沾在靴子上的雪。蓓奴問道: “小姐,要推門進去嗎?”
雲漣點了點頭。
蓓奴走到宮門前,伸手推動厚重的宮門, “咯吱”一聲,宮門向裡敞開了。
雲漣和蓓奴跨入殿內,只見在深深的大殿內,擺放著許許多多的炭盆。
在大殿最深處,安放著一張皮影幕,皮影幕上美麗的旦角和英俊的生角靈巧地活動著。
雲漣呆呆地望著那張皮影幕上的兩個皮影人,生角指著旦角,幕後傳來赫連恆君的配音: “你這小奴婢,見到朕為何不行禮?”
一道女子輕靈的笑聲傳來,只聽她道: “奴婢叩見皇上!請皇上恕罪!
”
赫連恆君低低地笑道: “恕罪?恕什麼罪?”
“奴婢沒有發現皇上,請皇上恕奴婢不敬之罪!”
“朕都站在這裡好半天了,你居然還沒有發現朕,是不是有意不把朕放在眼裡啊?朕應該好好的處罰你。”
“奴婢以為,皇上不應該處罰奴婢!皇上貴為天子,肚量自然與眾不同。奴婢是無心之過,倘若皇上因奴婢沒有施禮就處罰奴婢,未免顯得皇上有些小氣。不過奴婢相信,皇上是一代明君,更加善聽忠言,所以奴婢才膽大包天說出這番話。須知,當年能有魏徵這樣的諫臣,也是因為有唐太宗那樣的明君。今日連做奴婢的也敢在皇上面前直言,豈非說明皇上比起唐太宗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雲漣痴痴地望著,淚水毫無預警地落了下來。又是這一出皮影戲!又是這一出皮影戲!他競與別的女人共演這一出皮影戲,雲漣只覺得心底生出的疼痛蔓延出來,疼得她幾乎難以呼吸。
赫連恆君低沉的聲音溢位嘴角: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回皇上,奴婢叫彭紫悅,今年十七了。”
雲漣心裡又是一抽,原來與他在一起的人是彭昭儀,她早該想到的,現在的他是如此寵愛年輕美麗的彭昭儀。只是,這一句十七歲讓她的心狠狠地抽痛起來,二十年前,她也是十七歲_阿!如花般美麗的年紀,一去不復返了。
雲漣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淒涼悲慼的情感,她不能說話,自然水遠不可能再同他一起演這一齣戲了。啞了六年餘,她也早已習慣了自己不能說話了,可是如今,她卻怎麼也抑制不了自己心底生出的悲痛之情。
蓓奴見了雲漣哀傷的樣子,心中即氣又無奈,便開口道: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求見。”
皮影幕後傳出的聲音戛然而止,伴隨而來的是陣陣沉寂。終於,赫連恆君從皮影幕後走了出來,他身上裹著厚厚的皮襖。
跟在赫連恆君身後的,是一名怯生生的少女,輕盈靈巧的身體,明亮發光的雙眸,粉嫩通透的臉頰。十七歲,這一個數字如此凌厲地刺中了雲漣的心。她終於知道,當年的袁皇后,為什麼會如此憎恨她了。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