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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玩過頭,就好。
她忽然覺得,夫君似乎離她越來越遠了。要是剛成親時,夫君聽她的,一同歸隱山林多好。不過有一點,她是確信的——她是正室,哪怕夫君身邊有再多女子,也不會動搖。因為,孔聖人的書上,就是這麼寫的。凡事得有名分,三妻四妾本就平常,她就是這麼信的。
鏡頭一轉,回到臥房裡,燭光下,兩人端坐椅上正對視著,出奇地默契。孔京低聲道,“姑娘助我成事,必有重謝。”襲人笑道,“公子言過。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不過,奴家倒是有點好奇,公子如何個謝法?”
提防隔牆有耳,密謀之事不能拿出來說,於是孔京回道,“姑娘想我怎麼謝,儘管說來。”襲人忽然起身,扭著纖細的腰肢,緩緩走到旁邊的床前。一邊走還一邊寬衣,姿勢十分優雅,如同舞蹈,令人著迷。
“奴家只想說,昨夜並沒碰被人碰。”一聲低不可聞的話語飄來,孔京聞聲道,“哦。”其實,他並不在意,襲人有沒被人碰。有又如何,沒又如何?
“如若不信,公子可來驗驗,奴家身上可有痕跡。”襲人坐在床頭,望著孔京笑道,早已不著片褸。一位妙齡女子如此坦誠相見,意思再明顯不過,怕是衙門口的石獅子都會動心。
孔京的心又不是石頭,他站起來,按捺不住身體的腫脹,快步邁向床前。兩人四目相對,他低聲道,“我還真要驗驗,可有什麼蛛絲馬跡。”說著,無需多言,兩道身影立刻糾纏在了一起。
襲人過去是青樓女子,儘管她不願提起,但數年來一親芳澤的恩客,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心底裡,她覺得自己髒了,配不上眼前的公子。可是,這不是她的錯,怪只怪,這個逼良為娼的世道!她,只想討口飯吃!
不過,經歷過許多恩客,好處也是有的。她比良家女子更懂,如何運用自己的美貌和手段。這,才是她真正的武器。
正是:
佳人玉面笑滿盈,誰解水月女人心
色字頭上一把刀,刀刀奪命不留情
當晚,孔京在襲人枕邊,發了個夢。嚴格來說,不是夢。總之,他又來到了崑崙鏡中的古怪空間,見到了端坐在棋盤前的師父。
“師父!徒兒來遲,久疏問候。”孔京拱手行禮道。師父抬頭望著他,笑道,“你有什麼喜事,說給為師樂樂。”
孔京心裡一愣,原來自己開心,自己也不知道。由於他修煉“厚黑神功”,唯恐心思被外人看出來,所以平日一貫不苟言笑。也只有在師父面前,他能脫下面具,輕鬆自在。也許在他心中,這個世間能說真心話的物件,唯有師父。
於是,他坐到棋盤前,一邊下棋一邊將這月發生的諸多事,娓娓道來。師父聽得津津有味,直到孔京說完,兩人都沒有開口。良久後,師父頭也不抬地問了一句,“下面,你是要稱王麼?”
“稱王?”孔京一愣,忽然想起他轉世時,在神面前的那番豪言。沒錯,他是要稱王的,他就是為這事來的。於是他點頭道,“徒兒正有此意,師父有何見教?”
師父聽了,忽然停住手頭動作,罕有地抬頭望向遠處,喃喃道,“稱王啊~~~不錯,老朽也嘗過。那是多久前的事?太久了,記不起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說在距瓦崗山不太遠,大概百里地的地方,大運河工地上,難以計數的民工正在搬搬抬抬,挖掘土方。揚起的塵埃很大,遮天蔽日。雖然是清晨,然而塵埃把旭日都遮住了,彷彿天還沒亮。
工地旁邊,是一片亂墳崗。除了墳頭,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不少屍首,都作民工打扮。這些人似乎死去多時了,屍首在風吹日曬下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吸引了不少烏鴉,在附近盤旋覓食。時不時有牛車經過,扔下幾具新屍首,掉頭就走。
過往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