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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展俠掏了大價錢才將他請到大石村裡來的。
雖然陳之現如今與何展俠的交情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但他心中還是對何展俠充滿了感激。
他取下老先生身上重重的書囊,背在自己背上。
“先生,我送你去私塾。”
“好,那就有勞你了!”
“先生不必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呵呵,這位公子,你就是這大石村的人嗎?”
“是的先生,就是大石村的人,我家在那兒!我先前也在巨石上的私塾裡讀過幾年書。”
說罷他朝著自家院子的方向指了指。
老先生點點頭笑道:“你身上有股子讀書人的氣質,我見你應該也有二十歲的年紀了,沒想過去考取個功名嗎?”
陳之聞言笑了笑說道:“之前試過,奈何才學疏淺,也不是做官的料,也就罷了!”
“現在像你這般謙遜的年輕人不多見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陳之!”
“陳之,咦?這個名字怎麼如此耳熟!”
“呵呵,老先生,我是何展俠的朋友,應當是何展俠跟你提過我的名字!”
“對,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是何公子說過你的名字。”
……
兩人說話間就已經來到了巨石前,老先生看起來年紀很大,可登起山來毫不費力,與年輕人無力。
老先生住在韓冰之前住的那間房子裡,掀開那張陳之之前給裝上的門簾,屋裡是熟悉的場景,韓冰的藏書基本沒動,只不過在他原來的基礎上又多了很多書。
老先生接過陳之手中的書囊放在桌子上,他擦了一把鬢角的汗水,雖然登山登的很輕鬆,但到底已是六十多歲的老人,跟年輕人還是沒法比的。
招呼陳之坐下後,老先生準備生火燒水,水燒到一半時,老先生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陳之啊,我想起來了,何公子跟村裡人說,前任教書先生將他的藏書都留給你了,你看,你是現在拿走還是改日再拿?”
陳之笑了笑說:“我家裡陰潮,不好放書的,再者韓先生留書給我本就是為了讓我繼承他的遺志,傳學於大石村的學子們,我見先生你是愛書之人,這些書我就送給私塾吧,可任學生們隨意閱覽!”
老先生激動的說道:“見前任先生有遺囑,這些年我一直都不敢翻閱這些書,這些書又都是些奇書奧書,可把我饞壞了!”
陳之聞言呵呵笑道:“先生真是愛書之人,這些書留給你比留給我有意義些!”
老先生穩了穩心緒道:“老朽有個不情之請,煩請陳公子留個字據,就說將這些書送給大石村私塾,這樣我再看書時心裡也踏實點!”
陳之笑著點點頭:“沒問題的!”
老先生找來筆墨與紙,陳之接過筆,認真在紙上寫到:“今將韓先生之遺本贈於大石村私塾,望後世學子珍愛之。陳之!”
“好字!好字!陳公子年紀輕輕,落筆卻有如此力道,老朽自愧不如!且不說公子你學問如何,單憑這手字,不管在哪裡都餓不了肚子啊!”
老先生髮自肺腑的感嘆道。
再陪老先生坐了會兒後,陳之便起身告辭了。
陳之走後,老先生又將那張字據拿了起來,左看右看,簡直愛不釋手。
看著看著,他猛然愣住了,因為他想起來陳之這個名字不光是何展俠跟他提起過。
數年前,他尚在山陽城裡時,在那張昭告天下欽封定風王的皇榜上,他就見過這個名字,而後又過幾年,同樣是在皇榜上,陳之又被封為鎮北使。再到一年前,陳之的名字又出現在通緝令上,在他離開山陽城時,又張貼出替陳之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