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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希哲說淺淺最近一直鬧人,要麼就是獨自悶聲坐在角落裡,孤僻得很。我猜可能是因為她太久沒見到那位‘阿姨’了吧。
不過說起好不容易扳過來的這一局,只可惜這種戲法只能叫敵人吃吃癟,卻沒能找到真實的犯罪證據。
但我已經表示很解氣了。至少下一次我去夜如瀾,可再也不用以點頭賣笑的小姐身份了。
開玩笑地對梁希哲說。下次咱們可以進去消遣,讓你哥帶幾個漂亮的小男生——
我聽說梁兆坤以前可是華爾街的一匹戰狼,那些年不知道睡了多少裾下之臣吧?
梁希哲說你這算是什麼比喻啊?他哥哥眼光可是很毒的,要不是邵丘揚允諾了他品醇酒業一成半的股份,他能那麼盡心盡力麼?
我說我不這麼覺得,梁兆坤不是沒見過錢的人,但是做套收曹賀庭的事,那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何況他要品醇的股份,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為了有機會持續糾纏下去。
“你說。如果梁兆坤出點什麼事,邵丘揚會不會為他難受啊?”
那天梁希哲剛剛從距離回來,蹲點三天三夜澡都沒洗,上來就想親我——被拒。
我知道梁希哲一直盼著能和我的關係再近一步,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告訴他,那天在電梯裡,我與邵丘揚發生過關係。
而與此同時,他還在重案組的前線裡賣命。
太多的痛苦和陰謀讓我們無法靜下心來去想愛情這件事,但我終究還有自己的底線。
言歸正傳。當時話題卡到曹賀庭這裡就沒有繼續下去了。但我很想知道曹賀庭上面又是什麼呢?
他的貨是從哪裡來的,由誰生產,由誰運進T城?
陸地防控很嚴格,空運更是想也不可能想的,如果是海運?
T城400多公里的海岸線,每十海里就有一處海警巡邏崗,除非能利用很天然的地理位置實施一些障眼法。否則這麼大批次的違禁品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呢?
還有誰在其中做了大量的布控和參與?我相信這其中首先逃不了陶家。
但是,僅僅只有陶家麼?
然而我最終也沒能得到男人們縝密邏輯下最可靠的說法。因為齊楚說他很累,明天見。這個溫柔而不霸道的總裁。只有在話題終結面前才能彰顯本色。
但我討厭他說明天這兩個字。因為每次看到他那白得快要透明的臉,我都很擔心那個明天永遠也不會來了。
那天所有人都散去的時候,我陪了他好長一段時間。
他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安靜了很久。
我忍不住哭,他說我哭起來的樣子一點都不動人,難怪邵丘揚從來都不願對我溫柔些。
然而邵丘揚那天就在門外,聽到我們肆無忌憚地議論他時,還是沒能忍住衝動地跑了進來。
他告訴齊楚,接下來的局他布好了。叫梁兆坤拿下夜如瀾是因為那裡早已是他們經營成熟的據點,現在他們不得不重新立市場。要知道,最容易出錯露馬腳的時候,往往就是在尋覓的時候。
下面就先等陶家人自己開撕了。
齊楚說,說得就好像你回了邵家以後就不用撕一樣。
我想出去,想把哪怕多一點點的時間留給他們。因為我覺得,比沙漏還殘忍的,是一不小心打碎的沙漏。
我很怕齊楚突然就停止了呼吸,連說再見都來不及。
***
今天上午我約的人是桃姐。
我並不討厭桃姐,雖然在開庭日那天。她作為陶藝琳那邊的證人,把我和邵丘揚的事扒得讓人想自殺——但她說的畢竟都是事實。
我和邵丘揚,既然經得起那樣狗血狼狽的相遇,就得經得起連自己都質疑的愛情,難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