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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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比較痛苦吧,寧願承受。
就在賓客們謝完了最後的禮,漸漸離開會場的時候。黑衣墨鏡白百何的魔鬼出現了——
我們之前就有想過,陶藝琳會不會真的來。如果來了,我們是一個個上去打,還是大家一起去?
但是當她真的出現的時候,我們卻沒有一個人上前理睬她。
由著她把花送上靈臺前,也由著她上香。
路過家屬區的時候,她微笑著向齊楚的父母握手——沒錯,就是面帶微笑著。
這是葬禮好麼!只有家屬才可以在悲痛之餘強顏歡笑地表示感謝,你笑個什麼勁兒啊!
我咬了咬牙,恨得肩膀顫抖。何許這邊拉著淺淺,那邊讓我不要太沖動。
可是他媽的陶藝琳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了,這會兒也不說走也不說留,竟然站在齊楚的遺容前——就那麼直盯盯地看著!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邵丘揚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弔唁結束,你可以出去了。”
“我還想和他道個別。”陶藝琳摘下墨鏡,猩紅的唇角挑著笑。
“不需要。他沒有心思在你這種人身上浪費。”
“是麼?”陶藝琳呵呵道:“看來你並不知道,他在我身上究竟浪費了多少時間。”
“別在這裡興風作浪了,出去!”
“我興風作浪?”陶藝琳繞著邵丘揚轉了一圈:“你心虛什麼?你是不是覺得,今天躺在這裡面的人,會不能超生,會不能安詳!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那麼心安理得對不對!”
“你給我閉嘴!”胡蝶上前一步,咣噹一個耳光砸在陶藝琳的臉上:“今天是我兒子的葬禮,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不歡迎你!”
“齊夫人,說的真好。”陶藝琳撫了撫殷紅的臉頰:“真好。冤有頭債有主,那我今天,不就是來討債麼?”
“你——”胡蝶渾身發抖,齊略鳴趕緊把妻子護在身後。然而這一雙上了年紀的可憐人,今天不僅要送黑髮,竟還要來受這個女人的欺辱。
我要是還能看得下去,就枉為人了。
可是邵丘揚卻先一步攔下了我,徑自擋在齊家二老的面前。
“陶藝琳,齊楚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從這一刻起,他不讓人碰的,我也不會讓人碰。你要是想鬥下去,我奉陪到底。”
“邵丘揚……”陶藝琳的唇抖了抖,眼裡不可思議的憤恨仍是那麼明顯:“你竟然……你……”
“既然走到這一步了,你有你的選擇,我也有我的。”
男人一字一句十分清晰,不帶一點表情和外露的心緒。
也只有他,能逼出魔鬼失控的淚水,逼出她歇斯底里的一巴掌。
她打了邵丘揚。比剛剛胡蝶扇在她自己臉上的要兇悍多了。
我心疼,卻無法上前。因為這一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準備好乾淨的帕子,等下幫他擦拭嘴角裂出的血跡。
他與陶藝琳的戰爭,我無法並肩。
“打夠了麼,你可以滾了。”邵丘揚用手背蹭了一下臉頰,依然沒有多餘的表情。
“沒有!”又是一巴掌,反手輪了過去!陶藝琳含在眼圈裡的淚水,卻是那麼真實可見。
“你再動我,我要還手了。”
“你試試!”說著,陶藝琳再一次掄起了巴掌。突然之間,一個小小的身影竄了過去。一手撩著陶藝琳的黑裙子,另一手刺啦一聲——整個把裙襬撕開了!
光潔的大腿上,露出一塊肉色的底褲!
“打男人的臉就跟撕女人的裙子一樣,雖然對方很丟人,但自己也會顯得猥瑣。”淺淺揚著臉,一本正經地甩著陶藝琳的裙襬。
“你!”又羞又臊的女人,氣急敗壞。說時遲那時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