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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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股權轉讓的那天,表叔心有不甘地過來擺了他最後一道。
他說他懷疑邵丘揚的親子鑑定有假,要由他選的醫療機構來做。
我們在網上查了那家醫療機構,可以說已經是國內最權威的了。
一般的親子鑑定只能確定是否有親緣關係。尚且無法將DNA的匹配度精確為是否是直系。
但是邵嚴昱指定這這一家機構,據說有國際最新研發的檢測標準。就連同父異母還是同母異父都能認定。
說真的,我著實是捏了一把汗。
然而邵丘揚卻淡定地應對道:“我貧血,不想抽了。你要是懷疑,你去抽。”
最後,邵嚴昱以浪費一支靜脈血的代價,換來了認定這小鬼真的是自己的旁系血親的結果,DNA匹配率23%…28%。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小右。孩子小名叫小右,主要是因為他總是右手張牙舞爪的,左手卻一直藏在袖子裡。
我表示,和寄生獸重名了。
邵丘揚很辛苦,經常早出晚歸的。帶著一身的疲憊和一身的汗水我都能理解,但是那天回來帶著血,我就不能淡定了。
“沒事,只是一場小車禍。”他說手臂上縫了幾針而已,不耽誤臨幸我。
“無緣無故怎麼可能車禍!”我不相信。
“因為王思言坐不住了。”
這本該是一句很得意的階段性宣言,但我只能從他的口吻中讀出一點不帶色彩的陳述語調。
這樣子的邵丘揚,壓抑了勝利前奏的喜悅,慢慢蛻變的更加喜怒不形於色。比我剛剛認識他的那時候,更冷清,更沉穩。
可是,我卻有點怕他了。因為他什麼都不願再對我說,只想把我和孩子保護得好好的。
他越來越像齊楚,而我……從來沒愛上過齊楚。
但我還是斷斷續續地打探了很多商業訊息,知道他和梁兆坤聯手把王思言玩得像被輪了幾圈似的。
可是怎麼拍都不死,我猜是因為邵丘揚還有顧慮吧。
人一旦有顧慮,有責任,有承諾,就沒辦法無堅不摧。
我覺得王思言厚臉皮的本事真的跟她女兒有一拼了,鬧出這麼多的事,死了那麼多的人,她是真沉得住氣啊——到現在還跟沒事人似的,搖身一變遊走在業界前端。
我知道她不可能放棄青樊灣,因為王子琪死後,那批亟待轉運的貨到現在還以廢料的名義屯壓在青樊灣界內的倉庫裡。
邵丘揚裝糊塗,放在那動也不動。王思言心急如焚,但也不敢動。
所以她想盡一切辦法想要來收購邵丘揚放出去的集資散股,打算找一個合理的名義躋身進來。
直到上個月初,一把大火在青樊灣的上空足足燒了六個小時。
我站在男人的身後,面朝東。我問他,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呢?
“我不燒,王思言也要想辦法毀掉。如果讓警察來處理……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他要保的是誰,所以也不問下去。
最後邵丘揚說,火燎過的土壤會更肥沃,來年的葡萄……。會長的更好。
“現在王思言已經沒有理由再糾纏青樊灣了,怎麼還要派人來傷害你呢?”我想不明白:“你和梁兆坤已經快要把她明面的資產全套空了,我要是她,這個時候就應該隱姓埋名逃走才對。”
雖然我也很想讓壞人繩之於法的,但我更關心的是我男人的安全。
“因為我手裡有個證人,能夠把她一手送進監獄的證人。”
“那還等什麼?”我追問。
“投鼠忌器。”他只說了四個字,我就全懂了。
“七月,我想請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