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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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不巧,我一下就聽得懂。
“因為大多數女人是很笨。”我說:“而邵先生您,可能不小心愛上太聰明的女人。”
我的回答可能有點太得意忘形了,以致邵丘揚這般激烈的反應大大超乎我的意料。
他單手一扯襯衫,整個人撲倒在我身上。負重的沙發發出一聲聲吱吱的抗議,男人凜冽的眸子如火中燒,灼得我毛骨悚然。
“你再說一遍!”
我咬了咬唇,繃緊的身子漸漸放躺屍,卻不敢再說一個字了。
就這樣居高俯身在十幾公分的距離裡,邵丘揚一手按住我的腮,另一手嘩啦一聲就把皮帶拉開了。
我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任人宰割地閉上眼。
等他的身子滑進來,我的淚水也滑了下去。
“這是你專屬的套路麼?每次都梨花帶雨的。”邵丘揚捏住我的下頜,俯身舔去我眼角的淚水:“換一個,我已經膩了。”
他停下動作,溫熱的血管聯通汩汩的跳動,填滿每一寸靜止。
我止不住淚水,哭得越發悲愴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再這個時候突然想起我父親,他曾經對我說過,無論人生逆境到哪一步,都不能忘記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他極盡一生的心血想要把我培養成高傲的白天鵝,可命運偏偏讓我成就了一隻任人宰割的野雞——真是一言不合就強來啊。
我哭得太失控,以至於讓男人根本無法盡興。
最後他退了出來,沉沉的眼神盯了我一會兒,什麼也沒說。只拉上西褲,整好衣襟。靠在沙發上又點了支菸。
我想說謝謝,又怕多一個字的矯情引得他更憤怒。
於是接下來的十幾分鍾裡,他不動,我也不敢動。
最後男人站起身,將外套往肩膀上一扛就推門出去了。只撂下一句:“後天早上,別忘了。”
我回到阿珍的住處時,已經是凌晨了。
屋裡空蕩蕩的,姐妹貌似還沒回來。
我洗了個澡,去冰箱裡拿了冰塊敷在被石東打腫的臉頰上。
然後開啟電腦,往一個賬戶裡劃了僅有的兩萬塊錢。
那是石東母親的賬戶,一個沒什麼文化,善良又膽怯的農村婦女。
想當初我跪在地上對她說,我這條命是石東救的,我會照顧他一輩子。
可惜,久負大恩反成仇,承諾終究不抵無止境的傷害和索取,我給不起了。
阿珍回來的時候天都亮了,身上酒氣很濃烈,但依然掩不住做過愛的荷爾蒙氣息。她丟一地鈔票在茶几上,衝我嚷嚷:“操!姐三年沒賣了,丫想不到還能值這麼多!”
☆、015 請假,不是我要請假!是女主!
我知道她心裡苦,所以什麼話也沒敢接。趕緊跑到洗手間拿來拖把盆子的,但還是晚了,她一口汙物全吐在那些紅豔豔的鈔票上——
吐完就抓著頭髮哭,哭得狼狽不堪。
“七月,我還是想老曹怎麼辦……我已經三年都沒跟過別的男人出去了,嗚嗚嗚……”
我從沒見過這樣子的邢綺珍,想當初她把我介紹給桃姐的時候,滿臉寫的都是風塵圈裡打磨出來的四項基本原則。
不談愛,不貪戀,不撕逼,不犯賤。
這才是一個良好坐檯小姐以及資深二奶的基本修養——
可是輪到她自己身上,全他媽的放屁。
“阿珍,先別想了好麼?咱們冷靜冷靜,”我拍撫著阿珍的長髮,心裡酸酸的:“你要實在難受,要麼後天咱們一塊去也好。就當散散心了。”
當晚,阿珍迷迷糊糊地跟我傾訴了好多以前的事,其實我早就聽過不止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