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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的職業。因為男人有太多想得到而無法得到的慰藉,只能從伎女身上體驗。
您可以把您的商業暢想,事業藍圖,雄心壯志統統講給我聽。我讀過書,聽得懂……”
“不必,”邵丘揚扯開襯衫領口,轉身壓著我進了裡艙:“慰藉男人最好的方式,可以用你最擅長的。”
☆、019 賭場上的女人
完事以後他去洗澡,我則逆來順受地蹲在地上收拾一片狼藉的雜物。瞄了一眼窗外海闊天空的豁朗,心思倍覺諷刺。
看山看水看夕陽的陪遊,誰有那麼多閒工夫跟你探討人生?終究不過是伎女與嫖客的肉體碰撞。
邵丘揚洗完澡出來了,叫我換上昨天的禮服,說要帶我出去。
香檳色的抹胸長寬曳地裙,雪白真毛皮披肩。鞋子是我自己的,反正也露不出來,唯有那一款不上檔次的山寨手提包略顯捉襟見肘。我暗叫失策,應該跟阿珍那拿一個過來充場面的。
邵丘揚打量我幾眼,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推開艙門出去的時候,他刻意彎了下臂肘。我知趣,趕緊湊上去挎好。
明明身體都已經融入過那麼緊密的距離,卻依然找不到自然而然地相依相擁——我想,逢場作戲就是矯情。
從頭等艙下到船底倉的娛樂區,邵丘揚先把我帶進了賭場。
十幾張桌設立各類賭局,老虎機和酒吧檯參差林立,中央是個大大的圓舞高臺,一個身著熱辣的舞娘正在跟著音樂的節拍跳桑巴。
躋身入人群,我遠遠就看到第三個牌桌邊,正依在何許身上的阿珍。兩人貌似賭得high呢!
“嘿!這邊,這邊!”何許衝著邵丘揚招手,迫不及待地起身讓位:“交給你啦!我玩這個不順溜。本想算二十一點吧,三兩局就叫人拉黑了,唉。”
之前我聽邵丘揚無意中提到過一次,說何許的智商有172,剛剛在哥倫比亞大學取得博士學位。光澳門和拉斯維加斯,就已經有十幾個賭場禁止他入內了。
說著,何許將面前的籌碼推到邵丘揚這兒,拖著阿珍跑去玩其他新鮮了。
錯身而過,我與阿珍對視而無言。
其實我們做姐妹的,遇到同遊同陪這種事其實也是難免。只要這兩個男的不會變態到非要玩雙飛,還不至於尷尬得太過火。
“會玩麼?”碼好分牌,邵丘揚拉我坐定在他左側。
我搖搖頭。
夜如瀾裡也是有小型賭場的,但是桃姐做生意狡兔三窟,一般不敢明目張膽地起莊。
“沒關係,隨便押。”邵丘揚挽起袖子,扶著我的手輕輕翻開底牌。
我咬著唇,心想該不會就是看撲克牌比大小吧。結果手一抖,一排籌碼全推倒了!
“啊呀,我……我……”
就算再沒見過世面,我也曉得那籌碼上的數字是實打實的金錢值,這一巴掌少說推出去個十萬八萬的!
“喲,二少好大手筆。帶了新歡出來溜,總得端得大方些是吧?”
坐在右手邊的女人穿著一件雪白的低胸禮服,火紅色絲巾披氅。纖長的指甲翻了翻自己的牌面,陰陽怪氣地往我身上瞄著:“落定離手哦,小妹妹懂規矩吧?”
“不勞大表姐費心了,我帶來的女人,自是會調教。”
邵丘揚徑自點了一支雪茄,彈了彈菸灰,打了個響指,示意荷官派牌。
而這一伸手,之前受傷時包紮未拆的紗布就從袖口裡露了出來。紅披肩的女人不由地掩口嗤笑:“呵呵,二少還是這幅小孩子脾氣。這才幾天啊,聽說那會兒是又喝醉又自殘的,故意讓我們家Jenny心疼來的吧?”
☆、020 唇槍舌劍
“你想多了,只是被狗咬了一口。”邵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