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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精緻的五官、還有那散發著太陽味道的乾淨氣質……未免也太“男大十八變了”吧。七年不見,竟然出落得這麼標緻可人了?
“家裡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不僅澤脈哥回來了,連卓姐姐也回來了。”
他也回來了?芳心沒來由地慌亂起來。
“卓姐姐,你不如搬回來住吧。”他溫和地建議。
“紀氏在全球有這麼多分公司,你為什麼偏偏要待在那個沒有紀氏的上海?”同時問出心中的疑惑。
呵。正因為上海沒有紀氏,所以她才會選擇上海的。
“我在上海住慣了。”她笑答,心中仍為他也回來的訊息而糾結。
“是嗎?看來比香港還誘人,所以卓姐姐才會一去就不願回來了。”
“或許吧。”對她來說,任何地方都要比現在所立的這個地方要誘人。
紀澤懷看了看錶,“卓姐姐,真不好意思,我該去接琳了,你不用客氣,自己隨意。”
她點頭應好。
自己隨意?這不是家人會對自己說出的話。這是主人對客人的寬宏大度。
這就是為什麼她拼命想逃離紀家的原因。紀家的人越是對自己顯得客氣而有禮,她就越覺得他們像是在刻意提醒自己——她的身份原不配得到尊重,會被尊重只不過是因為紀家人的寬容大度。
她沒有權利要求他們像對普通朋友那樣對自己,因為紀家的普通朋友非富即貴。她甚至連能有資格同他們說上一句話,都是多虧了她“幫傭女兒”的身份。
恨透了這種感覺。明明存在著那麼懸殊的距離彼此之間還要粉飾太平。她寧願紀家人看到她直接露出鄙夷不屑,也不喜歡他們這樣客氣有禮,卻讓自己處處感覺自己是個外人。
該死。自己都在想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敏感,紀澤懷不過只是說了一句“自己隨意”,為什麼就要亂七八糟地想這麼多。她快受不了了,踏入紀家就會不自覺生出的壓迫感、緊張感,逼得她想心中所有的念頭都只剩下逃。
黑眸穿過人群,鎖定在那個一身職業套裝的人身上。
她竟然也來了。
幽幽的眸細細打量著她。一如既往的齊耳短髮,但謝天謝地,總算不再是格子襯衫和牛仔褲。一年的職場浸淫,她已漸漸生出原本不曾有的幹練與從容。
只是……淺勾唇角,還是不夠老練,以至於自己一眼便察覺了她眉眼間強掩的不自在。
這樣的環境,她自小便耳濡目染,竟然還是無法融身於其中。這算不算是一個特例,可能是因為開啟始她便將自己當做旁觀者去審視一切,所以不但無法體會個中樂趣更是充滿了排斥和不自在。
“澤脈,上次米蘭那個合併案贏得很漂亮。”
回首,笑對上眼前這個富家千金。幾年不見,她出落得越發美豔動人了。
“多謝誇獎。”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很紳士地表示著感謝。
“為什麼不趁勝追擊呢?”顯然這個問題困擾美人許久,所以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地問出。
“窮寇莫追。”他意味深長地一笑。
追擊?他是有追,只不過追的不是商機,而是他的一個表妹而已。米蘭的慶功宴還未來得及擺,喻大小姐就直飛了開普敦。他這個肩負著勸回重任的表哥除了跟到南非根本別無選擇。
“琳,澤脈哥。”好不容易自一群富豪千金中突圍的紀澤懷微笑著加入到兩人的談話。
目光幽幽地上下打量著這個小堂弟。在爺爺的細心呵護下,他真是絲毫不染世間凡塵,再點個光圈,估計就可以飛天成仙了。幸福的孩子。
“小懷,你看你爺爺多寵你,不過是提前入讀劍橋,竟然擺出這麼大的排場。”歐陽琳淺笑著,唇邊兩個梨渦若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