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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天際,留下看星月看水波。而它除了愣神,就剩愣神。
“美嗎?”一個聲音走近洪風的耳畔。
“美!師傅。”洪風回頭看一下,說給師傅。
“千萬年的自然輪迴,像太陽,月亮,都遵循著不變的軌道,靜靜的,卻永遠有說不盡的魅力。如果它們也像人的心,不知該如何是好?安了小鹿亂撞的慾望,還會值得在天上,惹人遐想嗎?”徐章師傅看著星月說。
“師傅,它們都有各自的軌道,快樂的活著。我們人心有固定的軌道嗎?”洪風說。
“沒有軌道的軌道,都是靠自己修行那顆繁瑣的心,變成簡單。唸佛就是最好的解藥,可以讓心往一處想,那裡可以看見根的美妙,就是我們快樂的源泉。”徐章說。
“謝謝師傅,讓您為我操心了。我們一起唸佛吧?”洪風對師傅說。
“當然。其實問世間百態,得到也未必就是得到,沒有得到,也並非不屬於你。愛這東西,舍才會有得,能懂嗎?這世間讓別人欠你的,總比欠人家的好過。”徐章師傅安慰他說。
“謝謝師傅指點!”洪風點頭的說。
就這樣,夜色下,悠揚的禪音,彷彿瀰漫著每一顆植物的脈搏,飄逸著。
一晃幾日過去了,徐章師傅派洪風去看鋪錦。聽洪風回來的訊息。
“鋪錦怎麼樣?”徐章師傅說。
“她說,還好。柔弱裡露出堅強的笑容。”洪風學鋪錦的話說。
“看似外表真的好,也許未必。我明天再去看看,給她帶點新採的藥吧?”徐章師傅說。
第二天清晨。
翠蘭看看鋪錦,對葉光說:“這孩子,偶爾好那麼一會兒,就這麼一直昏睡,發高燒。不停的說胡話,喚一個陌生的名字,叫天慶。一會兒,你去叫徐章師傅給看看?”
“昨天洪風來時,這孩子自己說好,我也不好意思,再添油加醋啊?”陳葉光說。
“嘴笨,當孩子面不說,出去送還不知道說?”翠蘭說。
“我不知道你是這麼想的?否則我哪敢亂髮言?”陳葉光說。
“得了吧,就算蛔蟲你都當不好?還有理。”翠蘭說。
“看窗外,說曹操曹操就到,徐章師傅來啦!”葉光看著門外,說著出去接。
“徐章師傅一來,這小屋,頓時蓬蓽生輝。快給孩子看看?”翠蘭急得說。
徐章點點頭,看向還在沉睡的鋪錦。
“疼嗎?”鋪錦在夢裡,聽到天慶問她。
“不疼,天慶。啊!天慶你去哪?”鋪錦喊道。
當天慶突然在鋪錦的夢裡消失。鋪錦掙扎得滿頭大汗,滿臉憔悴的樣子醒來,看到身邊的徐章師傅。
“你還好吧?做夢了,夢到了公主啦。”徐章看著醒來的鋪錦,問。
“是啊!我一直做著一個怪夢。夢裡我是一個又高又帥的天將,她是誰?我是誰?”鋪錦眼巴巴的看著徐章師傅問。
“那是你的前世,再痛,再難都已過去了,這人間肉身還小,你儘量不要多想。未來的日子還長,師傅會慢慢的告訴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養好身體,才有精神快樂。”徐章看著鋪錦,一副急切想問的樣子說。
“謝謝師傅,等鋪錦傷好了,再向你討教?”鋪錦笑著說。
“痛,只是個通往幸福的過程。休息時,別忘了補充營養。”徐章師傅說。
“是啊!傷口結疤的時候,熬過去就好了。”鋪錦笑著說。
“她沒事,一點一點就會好,但每天沒事時,坐在她身邊,幫她助力,堅持唸佛,給她營造一種優美清淨的環境。”徐章師傅對鋪錦父母說。
“唸佛管什麼用?誰也沒看見。看見的有時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