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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順並不覺得龍陽之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只是顧忌許嘉會介意裴宇和他的身份,畢竟兩個左膀右臂搞到一起的滋味兒……不太好說。
許嘉聽周順講的時候,神色一直都淡淡的,似乎只是在聽周順匯報日常工作般,聽完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隔了兩秒才道,「在我眼皮子底下亂搞,你倆有本事。」
許嘉驀地想起之前他是不是還主動把周順派去守城來著?
想到這兒,他有些不爽地頂了下腮,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般呆呼呼地送人情。
周順拿捏不了他的態度,便聰明地選擇了站在一側不吭聲。
許嘉看了他一眼,低頭道,「別讓扶爾知道。」
周順一愣,明白了他這是默許了,隨即笑開了花,「諾,屬下遵命。」
許嘉最近一直在頭疼該怎麼跟扶爾說大年三十的事兒。
那天皇上和各宮妃子吃團圓飯已經是百年來的習俗,是沒有理由不去的。而且這是家宴,不能有大臣在場。再一想到之前自己答應的歡快語氣,許嘉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後天就是年三十了,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許嘉加了塊小酥肉放在扶爾的碟子裡,莫名有點虛,「多吃點。」
扶爾抬了眼小酥肉,又抬頭看向他,目光澄澈,「你怎麼了?」
「啊,沒事。」許嘉放下筷子,用手不自在地搓著後脖頸,他跟妖怪幹架的時候都沒這麼緊張,「就那個……」
觸及到扶爾的眼神後,四目相對,要說的話頓時就卡到了嗓子裡,許嘉的腦子一片空白。
扶爾問,「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想說?」
許嘉頓時就說不出口了,轉而笑道,「沒事兒,就是問問你想不想再吃一碗紅薯甜米羹?」
扶爾,「你不是說晚上吃甜的不好嗎?」
許嘉,「偶爾吃一次沒關係。」
扶爾笑了,「那我要吃。」
許嘉見他笑,心就軟了下去,也笑道,「好。」
晚膳用完,周順小聲地在一旁提醒道,「皇上,您要是說不出口,要不然我去幫您說?」
許嘉嘆了口氣,「不用,我自己來。」
就算扶爾會跟他生氣,他也不想這件事是別人跟扶爾說的。
這是態度問題。
許嘉的覺悟很高。
可是想是一回事兒,做又是一回事兒了。思想再君子,落實到行動上,也可能就是個臭流氓。
臭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臭流氓最會戳著你的心窩子撒嬌。
燈一滅,許嘉就鑽進了扶爾的被窩裡,將人從身後抱了個滿懷。
黑暗中,一切感官都被無限放大,扶爾的遙腰桿瞬間挺直了,掙扎著就要起身,卻被許嘉箍得緊,動彈不得,「許嘉!你幹什麼?」
許嘉摸摸鼻子,心中不由得想道,若是以後被扶爾知道自己天天偷鑽他被窩,會不會跟自己慪一年的氣?
許嘉將臉埋在扶爾的頸窩處,軟了聲音叫他,「哥哥。」
他一叫「哥哥」,扶爾的心就軟了,再一聯想到許嘉今天吃飯時的反常表現,還以為他是出了什麼事兒,便也不掙紮了,隨他抱著,「怎麼了?」
許嘉頓了會兒,在他頸窩處像個小狗般拱了拱,又癢又蘇,「哥哥,後天我不能陪你出去玩兒了。」
聞此,扶爾的手尖微縮,卻還是笑著問他,「那天有事?」
許嘉趴著悶聲道,「嗯。」
又過了一會兒,扶爾動了兩下,轉過身正對著許嘉,黑暗中誰也瞧不清誰,只能看見對方亮亮的眼睛,「嗐,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早說就好了嘛。」
「那天我都和二叔公,還有周順裴宇他們約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