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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良剛放下電話,小余坐在轉椅上轉過來問他:
“我剛剛在網上看到警察已經完全封鎖了鐵橋,橋上沒有行人走過,凱撒大教堂的煞氣還會衝過來影響使徒會嗎?”
“當然可以。”安良舒暢地呷了一口咖啡說:“煞氣就是一股氣,用馬特維的話說這是流動的宇宙微波,只要橋的形狀還在,沒有人走不是問題,有幾條警察拉來的攔路條也不是問題,微波就可以一路震盪著從北岸經過橋面彈到南岸……嗯,和馬特維混久了自己也象個科學家。”
星期一的清晨一掃多日的陰雲冷雨,這樣的好天氣讓安良興奮不已,儘管他早就從天氣預報中知道這個結果,但是當一縷陽光照向古典華麗的屋頂,他仍然笑得全身發抖。太陽還沒有照到街面,安良已經戴起太陽眼鏡。他的臉用油彩塗成黑色,還切了兩片半圓蘋果塞在兩頰,在腹部綁上一個枕頭,嘴上粘了一圈鬍鬚,穿上大衣後象個大腹圓臉的快樂胖黑人,當然,這個靈感來自他的壞朋友達尼爾。
他在凱撒大街最早開的咖啡店裡找了一個在街角的露天位子,小余頭上戴著地拖一樣的長假髮,象個傻瓜毫無表情地坐在他對面,一手按著咖啡桌,一手扶著面前的膝上型電腦。
這裡是凱撒大街和艾博大街的十字路口,往西走十分鐘就是法蘭克福火車站,向東走十分鐘就是銀行林立的金融街。四周是法蘭克福最古老的街區之一,附近有三百多家中小型銀行,威斯銀行總行就在安良坐的位置的斜對面。
安良手上的報紙有一篇不大不小的文章,標題是《內幕人士稱:威斯銀行三年假帳,欲掩蓋驚人虧空》。
小余莫名其妙地看著安良說:
“有沒有那麼高興?現在還不知道效果呢。”
安良拿著手機不停給自己拍照片:“我要把相片傳回去給達達看,這造型真是挺酷的,只是一嘴蘋果味不方便喝咖啡。”
安良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杯蘋果汁,他拍了幾張相片後又放大圖片檢查自己的臉有沒有脫色,然後發到達尼爾的手機上。小余不安地問:
“我們這麼高調,還不穿防彈衣,會不會被人在街頭暗殺的?”
安良看著手機裡的相片笑著說:
“穿了也沒用,這種地方要暗殺一般都會走過來照頭上打一槍,打中的話基本上是死定了。如果從遠處開狙擊槍,防彈衣根本擋不住,你忘了那些反坦克槍呀,鐵橋都可以打個洞,我們穿鋼板也得死。不過你扮得這麼難看,不會有人認得你,我這個造型嘛,倒是開始要為達達擔心了,嗯,我得提醒他一下。”
今天天氣好轉,在家裡悶了幾天的市民開始走到街上,太陽沒有升起人流就開始出現。加上這裡正對著火車站,隨著第一班火車進站,凱撒大街開始熱鬧起來,安良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斜對面的威斯銀行總部還有兩個小時才開門,可是門前已經有上百人在排隊。他們在星期天就已經收到了有良心的銀行內部人士發來的電子郵件,郵件上的內容比報紙上登出來的更驚人:原來威斯銀行是納粹黨的秘密據點,而且最終目的是為了不斷虧空侵吞儲戶的存款,現在國際刑警組織正對銀行進行秘密調查,可是威斯銀行上層卻準備以倒閉為藉口,做好了席捲全部資金潛逃的準備,上週五的股價突然下跌5%就是因為銀行上層搶先拋售而造成。
這個電子郵件透過達尼爾在前一天深夜發給了威斯銀行每一個客戶,無論是儲戶,投資者,借貸業務客戶,還是持股的大小股東。
當天晚上,威斯銀行的提款機就已經被反應快的人全部提空,可是銀行職員還沒有上班,直到人們發現提款機裡沒有錢了,於是產生了更大的恐慌。於是一條手機簡訊在威斯銀行的客戶中飛快流傳:“威斯銀行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