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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麼緊下去,我的內臟會不會被擠出嘴巴來。
就在我被勒得連呼吸都開始困難時,那幾根柔弱無骨的手臂又倏地鬆了點。我猛地吸了一口氣,它們卻又開始繼續勒我。
我動了動手臂,抓住那幾根手臂就開始扯。又黏又滑,很噁心,我壓根扯不開。
我突然想,爺爺奶奶都不在了,爸爸媽媽也走了,我還跟一個渾身是蛆的鬼結了冥婚,這雙鬼眼還總是折磨我這麼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我放棄了掙扎,認命地閉上了眼。要殺就殺吧,也許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這時,腹部那幾根噁心的手臂繩子突然悄無聲息地沒了,燈也不再忽明忽暗,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好聽的聲音:你怎麼不哭?
我恨恨地睜開眼,把脖子一橫:你要殺就殺吧,我好去陰曹地府找我家人。
他笑了一聲,手裡還捏著那個透明瓶子:你方才不怕?怎麼不哭?
我看到他笑容裡帶著諷刺,頓時火冒三丈,站在床上趾高氣揚地指著他:你神經病啊!我為什麼要哭!我家人都走了很好笑嗎?你是不是心理變態,看到別人悽慘你就高興?
溫增華沒死。他翻了個白眼,浮起來把瓶口壓到了我左眼下,因為我氣出了一滴眼淚。
我抬手就想把他的手臂拂開,卻撲了個空:你有病啊!為什麼要收集我的眼淚!
你爺爺沒死。
我腦子跟宕機了一樣,重啟半天才恢復正常:什麼?爺爺沒死?你沒騙我?那那具焦屍是誰?
他眉心微蹙,不耐煩地收回了瓶子:我怎麼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我爺爺沒死。我很緊張,無非是怕他耍我。
我為什麼要讓他死?他把孫女都嫁給我了,這份忠心我感覺到了。他的視線緩緩從我臉上往下移去,然後便焦灼在我胸口不動彈了。
我低頭一看,剛才跟那幾根手臂繩子爭鬥的時候,t恤不知道何時被扯下去了,我胸口的衣服被拉下去一大截。
臭流氓!我趕緊抱住胸口,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色鬼!
他又笑了,尼瑪,那笑容怎麼看怎麼扎眼,還好死不死地哼了一聲:又不大,有什麼好看的。
咚咚咚~沈昊天在外面喊我名字了,我看了九風一眼,他眼裡閃過一抹陰鷙,令我毛骨悚然。
他是我朋友,我不會跟他怎麼樣的,你不要害他,可以嗎?無論如何,沈昊天是我大學四年裡的唯一情感寄託,好歹算是我初戀,我不想他受到傷害。
哼,溫馨,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生,是我的陽妻;死,是我的陰妻。我沒解除這份婚約前,你再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我一定會讓他死得好看。他挑了下眉頭,舉起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裡面的眼淚沒有一丁點變化。
敲門聲還在不斷地響著,他不耐煩地瞄了一眼:溫增華沒死這件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跟別人說,不然他會有危險。
經過這番折騰,我就跟虛脫了一樣,胃又開始隱隱作痛。只一眨眼的工夫,九風又消失不見了。
我整理了下t恤,趕緊去開門。
沈昊天很著急地打量了我一遍:你沒事吧?怎麼現在才開門?我差點以為沈哥,沒事,我剛才睡著了。我知道自己臉色很差,盡力整理了下,低頭去看他手裡拎的東西。
哦,沒事就好。我去買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現煮的,所以慢了點,你快吃吧。他進來把粥放在桌上後,回頭看我。
沈哥,謝謝你,你今天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不敢跟他太過靠近,萬一九風傷害他怎麼辦。
他看了下手錶:現在才7點,我陪陪你吧。
我突然想起手機裡的那個影片,遂點了頭。我有個疑問,這關係到沈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