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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兒果叮叮咚咚地全數掉在他腳邊,他不得不頗為狼狽地連跳了數步,放開手將那幾根長藤遠遠丟開,徹底擺脫刺兒果的荼毒,才抬起頭來盯著我,眼神裡充滿怒意。

難得見芬丹吃癟,我很想笑,但是又覺得這樣笑出來太不給他面子。所以我咬牙死忍,估計繃得是青筋綻出,五官移位,面部扭曲,表情變形。

芬丹就這樣狠狠地瞪了我一會兒,大概我的表情實在太搞笑了,他反而突然很短促地緩下神情,淡笑了一下,語帶斥責地問道:“這些坑人的門道都是你搞出來的?”

被他這麼一問,我再也繃不住勁,一鬆下臉頰,就哈哈大笑出來。

我八成還面有得色,因為芬丹瞪著我的眼神裡流露出了一抹不贊同。

我暗中掐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齒地把一波一波湧上來的笑意費力地忍下去,面帶無辜之色地解釋道:“我只是想吃刺兒果。這屋裡其它地方都吊滿了東西,只剩門口那巴掌大的地方空著……”

芬丹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我,轉而站在屋裡環視四周。

這間破敗的小屋子裡,從殘缺不全的房頂的縫隙裡四處垂掛下來的長藤上,密密麻麻插滿了樹葉和鮮花,如同一幅美麗的簾幕,將陋室裝飾得驟然浪漫許多。

一時間,芬丹的臉上竟然流露出了一絲困惑之色。也許他自己並沒有發覺,然而在我看來,他帶著淡淡的困惑,微微偏頭四下張望的神情,有絲孩子般的童稚,與他挺拔健美的肌肉男身型和嚴厲古板的行事作風頗不協調,卻成為一種奇妙的對照。

我睡了大半天,此時已是夕陽西下,暮色漸濃的時候。柔和的光線自板牆上的縫隙裡絲絲縷縷地射入屋內,穿過那幅長藤與鮮花組成的簾幕,在我們之間悄悄漫開。

幾隻蜜蜂不知何時鑽過縫隙,飛入屋裡,在鮮花簾幕之間穿梭。逐漸落下去的夕陽在芬丹那頭很正的金髮上化作無數亮點,調皮地跳著舞。

一隻很沒方向感的蜜蜂跌跌撞撞飛到他鼻尖前一點點,他略微偏了偏臉,想把那隻蜜蜂讓開。但那隻蜜蜂不屈不撓地在原地彎彎繞著,芬丹若要避開它,就只能又向我面前跨出一大步。

唔,好了,這下蜜蜂是避開了——可他離我就太近了。

19

我心中猛然一跳,七上八下地想著:是現在?我執行一下魔王的任務?還是欲擒故縱一下,等他完全信任我了,我再下手?畢竟此人與一般人不同,如果我不能一擊必殺,引起了他的警覺之心,那麼就大有被他反擊,K得永世不能超生的可能。

我正在舉棋不定之間,這間簡陋的小破屋果然四處漏風了——傍晚總是比較容易起風的。清涼的風猛然鑽入屋內,吹得那幅鮮花簾幕簌簌作響。窗外暮色已至,屋內光線漸暗,我唯一能夠看清楚的,只有芬丹那頭耀目的金髮,以及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深,和他那無腦嚴厲肌肉男的外形一點也不相稱。我看不清他的眼珠是什麼顏色的,但是我看得出他的眼中似乎浮上了一層微微的眩惑。

為什麼呢?因為此刻他距離我太近的關係?還是因為這破舊的小木屋裡佈置太美,氣氛太好,如同不真實的夢幻?又或者,只是因為,他不能適應與一位正值妙齡的美麗少女在一間陰暗狹小的屋子裡單獨相處?

最後的這個念頭令我輕輕抿唇笑了出來。

我以前從未想過這個綠色嚴厲肌肉男如此純情哩。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精靈根本沒長這根弦——譬如說花妖吧,樹精吧,獨角獸吧,哪裡來的什麼愛情,無非異花傳粉,傳宗接代,子子孫孫往下生罷了。芬丹雖是精靈族裡的獵手一類出身,但看多了那些樹精花妖獨角獸之流的生活,耳濡目染,缺乏感情,也未可知呢。

也許是我臉上半隱半現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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