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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真的?”謝京墨單刀直入。
“那當然啦。”董宜歌對谷主的質疑很不滿:“你不會也要棒打鴛鴦吧。”
謝京墨無視他鄙夷的神色,正色道:“正經點,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畢竟在謝京墨看來,韓文才除了手上有點錢能吸引到董宜歌,其他身無長處嘛,他甚至沒有半點拳腳功夫。
董宜歌很不滿他臉上對韓文才的鄙夷:“文才他雖然不會武功,但人還是很可愛的。”
可愛?謝京墨腦子閃過韓文才的臉,滿臉嫌棄。
以前怎麼沒發現宜歌的眼神竟是瞎了。
“我若是看重他的武功,豈不早早心儀谷主你了,而且近水樓臺先得月,你我說不定早就在一起了。”
董宜歌語出驚人,謝京墨神色微動,默默退後了兩步。
董宜歌對他的動作翻了個大白眼:“別痴心妄想了,我對你沒有情愛的興趣。”
謝京墨來問,也只是為怕董宜歌小孩子心性,一時興起便定下終身。
既然她自有決斷,謝京墨也不多說什麼。
轉身就走,倒是讓董宜歌摸不著頭腦。
谷主就這麼走了,她還準備了好多回答的話呢。
這谷主這麼輕拿輕放,她怎麼感覺也不得勁呢。
謝京墨去幹什麼呢?大冬天的,他滿皇城找大雁去了。
他不知其他,但知下聘需要一對活的大雁。
這大冬天的,皇城哪還有大雁啊。
齊斐聿給付公公交待了幾句,這才拿著藥進了韓文才的房內。
房內的太監已經給韓文才擦好藥了,傷口基本在後背,韓文才只能趴在床榻上。
只看到來人是誰,他這才哎呦哎呦的叫出聲。
齊斐聿見他那樣子,不覺好笑:“怎麼,韓三公子是要做話本中那為愛反抗的勇者嗎?”
韓文才懶得理他的奚落,梗著脖子不說話,擺起了臭臉。
齊斐聿心眼壞,在他背上就是輕輕一拍。
“哎喲。”韓文才瞬間疼得吱哇亂叫:“你幹什麼啊,齊別文。”
齊斐聿拖了條椅子,在他床邊坐下:“你倒是說說,怎麼偏趕在年前坦白。”
韓文才垂下腦袋:“不是我執意要在這時候提,是父親剛好今天問了。”
“你們怎麼就決定是你入贅了?”齊斐聿拿起韓文才的擦的藥仔細端詳。
“我家雖沒有其他大戶人家那樣規矩多,可宜歌是江湖中人,要是嫁到我家來,肯定會覺得不自在。”
齊斐聿隨手將藥瓶放在案上,起身要走,卻被韓文才叫住。
“哎哎。”
“阿斐你就這麼走了?”韓文才不解,就這麼走了?
齊斐聿回頭疑惑:“我還要做什麼嗎?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啊。”
“你知道什麼了?”韓文才現在滿臉問號,他進來說了兩句話,就說他都知道了?
齊斐聿一笑:“我知道你算是栽在董宜歌手裡了。”
“嘖嘖嘖,說起來,你們二人相識不過一年半載,怎麼就這麼情根深種了。”
“你不懂,這個就是愛情。”韓文才故作深沉。
齊斐聿被他這操作搞得渾身直髮抖,裹緊自己的披風,無語地搖搖頭,準備離開。
“你不是應該說,真是段令人感動的愛情,作為兄弟,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的。”
韓文才在身後掙扎著想站起來,他怎麼不按套路來。
齊斐聿失笑:“你們這感情哪裡感天動地了?”
“更何況,你的愛情,我怎麼幫你?”
韓文才有理有據:“其實說起來,父親對你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