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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兄,可願與我去飄香樓一觀?”飄香樓是當地有名的風月場所,許諾被這話嚇了一跳,以為是這紈絝子弟的本性露出來了,後來細一想,這飄香樓可不就是何員外的紅粉知己蘭鳶所在的地方麼。
“大人是想去提審蘭鳶?何不讓錢捕頭直接帶來?”許諾疑惑道。
“不不不,要以客人的身份去,暗訪才能發現問題嘛。”齊斐聿搖手擺啊擺,看那樣子是要親自去一趟的。
一炷香過去了,許諾望著眼前緊閉著的大門,又一次扶額,齊縣令說要去飄香樓後,便進屋換衣服了,這一換,門就沒開啟過。
旁邊的管家齊福見他等的難受,笑呵呵的安慰道:“許師爺稍安勿躁,我家少爺一向注重自身形象,估摸著是要點時間的。”
許諾已經無力吐槽了,為什麼感覺管家很欣慰的樣子呢?去青樓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嗎?齊縣令你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才把管家逼成這樣的!感覺管家在自己印象中成熟穩重的形象在逐漸崩塌了。
此時齊斐聿正在房中看著阿忠傳來的信,他一早就把阿忠派去監視著蘭鳶,以防她出什麼意外,現在阿忠告訴他,有另一夥人也在盯著蘭鳶,雖然那邊只有一人,武功卻非同一般,連阿忠竟也沒把握贏他。
齊斐聿此時早沒了平時對外人的笑臉,何仁剛死就有人盯上蘭鳶,看來這蘭鳶身上還真有些東西,希望她身上有自己此行的目標?想著外面的許諾,嘆口氣,原本還想學著話本去逛青樓的,看來這飄香樓只能自己一個人去了。
就在許諾想要再催一次的時候,門終於開啟了。齊斐聿的長相許諾在他來的第一天就見識過了,畢竟他一來,感覺他們縣衙做飯的趙大嬸笑容都多了,獨屬於他的小灶也被分了一大杯羹,每每思及此,許諾都要扼腕痛惜。
此時的齊斐聿也沒什麼大的改變,一襲藍色錦袍,腰間一條白色的腰帶,襯的齊大人肩寬腰窄,看著這上面繁複的若隱若現的花紋,許諾只覺得這一身肯定價格不菲,但是.......
“大人,現在是冬天,你,不冷嗎?”為何你手上拿著一把摺扇?還在故作風流的搖啊搖,在我穿的略顯厚實的時候你穿得這麼單薄真的好嗎?平日看縣令挺正常的一個人啊,果然越正經的人內心都騷動嘛?這是許諾第一次覺得這個縣令或許不靠譜。
“還好吧,不算冷。”齊斐聿還在微微搖著手上的摺扇,露出自以為風流的笑,解釋道:“書中說過的,這是風流才子該有的裝扮。”
許諾看著齊管家讚許的笑容,頓覺心累,好想知道這位大人平常看的都是什麼不正經的書,只好催促齊斐聿趕緊走,他們還要查案呢。
說到查案,齊斐聿刷的一收扇,也收起了笑容:“行之,你可還記得何仁死時,房中的那些畫,還有那佛龕?”
“當然記得,大人,是有什麼問題嘛?”許諾心中疑惑,怎麼突然說起這些。
“我確實覺得有些問題,但現在還說不出來,你儘快帶人將它帶回來,切莫讓賊人搶了先。”
這事讓衙役去不就好了嘛,許諾按下心中疑慮,也不敢拖沓,當即帶著人趕往何府。
飄香樓的某一處房間裡,蘭鳶看著自己房間裡的兩個不速之客,只覺得腿腳發軟。這兩個黑衣人進來以後也不說話,直接將自己綁起來,張口便問那何仁的事,自己已經將所有知道的都和盤托出了,但明顯這兩人臉上寫滿了不滿意。
看著眼前的男人明顯不愉的臉,再看看另一邊更不耐煩的女子的臉,蘭鳶只能瑟瑟發抖,兩股戰戰,說不出一句話來。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隱約間聽到有人點名要蘭鳶陪酒。聽到這裡,她心中升起希冀,自己或許有救了。再轉眼只看到男人手已揚起,下一瞬間,她便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