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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商,」千久直視他,「我想解參商。」
夜紓直起身子來,有些不悅,「為了北顧?」
「你知道這事?」千久微微詫異,沉吟道:「算是吧,我想還北顧一個人情,所以你知道這個咒法嗎?」
「又不是什麼秘密,知道一點。」夜紓別過頭去,似乎不樂意解答這個問題。
千久知道夜紓所說的一點就是基本都瞭解,連忙追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方法,可以教教我嗎?」
夜紓一言不發。
「夜紓?」千久歪著腦袋看向他,見他沒反應,又搬了張凳子坐到面前,抓著他的手來回晃著,「夜紓,可以嗎可以嗎?」
夜紓沉默地將她盯了好一會兒,實在無力招架她這般眼巴巴的模樣,伸出手揉了揉她腦袋,嘆了口氣:「小久,我該拿你怎麼辦吶……」
見他終於有鬆口,千久眼睛瞪的像銅鈴,頭一次露出了對知識渴望的眼神,嘿嘿笑道:「快說快說。」
「參商我不是很清楚,但我曾見過鳳凰的有關記載,確實可以解。」夜紓將筷子遞給她,示意她邊吃邊聊。
「是,是要鳳凰的心臟對嗎?」千久筷子頓了頓,臉色沉下來,小聲問道。
夜紓搖了搖頭,「不是,這種只是仙界流傳的說法。」
「這麼說你之前看到的記載不是這樣的?」千久募地抬起頭。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看你吃得髒兮兮的,」夜紓撈過她的手,用手絹擦拭,跟她徐徐道來。
鳳凰本是涅槃在烈獄中的一種兇猛的上古神獸,千年後才被帶上了仙界,因此有關它們的記載冥界會比較多一些,再加上龍鳳本就有著極大的淵源,夜紓自然比旁人更為瞭解它們。
千久專心致志地聽著,生怕漏掉任何一個重要的訊息。
「我也只是在祖父的手書中瞭解過一部分,並不能十分確定,」夜紓將手絹放好,繼續道:「參商難解無非就是因為唯一能解此咒的鳳凰不復存在,若有了它的神力,事情就好辦了。」
「神力?」千久疑惑地看向他。
「嗯,準確來說是要看那隻鳳凰的意願。」
千久放下筷子,「我當然願意救人啊,可我不是那隻鳳凰。」
「你是。」夜紓忽然正色起來。
千久一頭霧水,雖說戴斯三番四次抓她確實是因為她身上的鳳凰,但金琰也曾說過真正的鳳凰與瓷瓶上的這隻有著天壤之別,上次那些人也試過了用自己的血根本打不開蒼穹結界,這就足以說明假鳳凰根本派不上用場,並且跟她毫無關係。
「我連個掌心焰都不會,哪來這種神力啊?」
「鳳凰之血可破世間結界,」夜紓替她舀了碗湯,提醒道:「你還記得我們在北氏被石化給困住的時候嗎,當時你手上有傷。」
經他一點,千久恍然大悟,想起她敲石塊的時候手磨破了皮,鮮血正好滑落到他腿上,石塊就立馬鬆動了,當時她太著急了,沒怎麼留意還以為是自己撬開了石頭,仔細一想石化忽然褪去得確實有些奇怪。
難道說那時候開始她身上已經存在了這股力量?
「這麼說我真的可以解開這個參商?!」得知這個訊息,千久興奮地站了起來,「太好了,夜紓謝謝你!」
夜紓拉住了轉身要走的人,「你要去哪?」
「我去找北顧。」千久回頭。
於是片刻後,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站在院子中相互對峙,周圍橫七豎八倒了一片的花花草草。
夜紓扇子指著北顧,憤憤不平道:「小久別聽他的,什麼劍法非得要手把手的教,我看這老東西明擺著就是在佔你便宜!」
千久看著那一地凌亂,著實頭疼的很,本想著北顧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