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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之助是個小說家。
更確切地說,他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說家。
沒有光顧吠舞羅的這幾個月裡,他先是陪家裡的孩子去了趟義大利,然後跑去了冰島取材看雪。
草薙出雲自兩年前與織田先生相識。當時織田作之助便曾說過自己正在進行小說創作,希望能有出版社的編輯看上他的作品。
結果直到現在,草薙出雲連“女兒”都有了,卻還沒能拜讀到這位看起來頗有故事的客人的大作。
想來大機率是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出於一位酒吧老闆的職業素養,草薙出雲能記住光顧吠舞羅三次以上的客人的資訊,哪怕對方只是一名其貌不揚性格也不揚、每次只點一杯加冰威士忌、日子過得頗有些捉襟見肘的客人。
他是少言的,沒有酒友,別人的主動搭話也總是會被禮貌回絕。
但每次光顧吠舞羅,織田作之助都會挑吧檯的位置落座。
說不在意是假的,在旁人看來織田作之助或許是個無趣木訥的男人,可在草薙出雲眼中這位客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有故事”的神秘氣息。
不過那應該不是能與人分享的故事,再加上織田作之助本身沒什麼交流欲,久而久之草薙出雲也習慣了這個喜歡坐在吧檯邊的寡言客人。
直到有一次他喝完酒才發現忘帶錢包,面色有些窘迫地詢問能否允許自己回去拿了錢包再來付賬,表示“今天這杯算我請您”的草薙出雲才同這位客人展開了酒水之外的話題。
善於傾聽的酒吧老闆逐漸瞭解到一些關於織田作之助的事情。
比如說年紀輕輕的織田作之助是三個高中生、五個小學生的監護人。六個男孩兩個女孩。男孩子基本都有點淘氣,不太聽管教;女孩子都很乖,但是年紀大的那個身體不好。
再比如說他曾經想寫一本小說,卻因為某些事情感到滿身罪孽的自己失去了寫作的資格。
然而在經歷了一次差點喪命的事故之後,路過隨手救了他的那個人說希望他能繼續這個夢想——因為照顧孩子是很花錢的,而照顧孩子同樣是“贖罪”的一種方式。
於是他開始寫。
雖然直到現在他都沒有靠寫小說賺到錢。
這些故事織田作之助說得語焉不詳。好在作為可靠的成年人,草薙出雲包括好奇心在內的情緒管理做得相當到位。
吠舞羅開了這麼多年,赤之氏族的二把手當了這麼多年,他好歹也算是個博聞廣見的人——其中不乏喝得爛醉如泥的客人趴在桌子上大哭自己外遇了紅玫瑰又捨不得白月光的妻子結果收到了離婚屆,又或者是同時與四個人交往結果不慎暴露被扇了二十多個耳光等等“慘痛”經歷。
比起這些感情生活上稀爛如泥的奇聞異事,織田作之助的往事不僅像一股清流,甚至還帶上了些許關於“罪孽”探討的哲思意味。
不過這些都不是讓草薙出雲對織田作印象深刻的原因。
真正讓他記住這個客人的,是這位客人接著落下吧檯的酒杯時所展現出來的反應速度——不,更確切地說,那其實或許根本不叫反應速度,而是提前做好了杯子會掉下吧檯的準備,然後才偽裝成“接住了”的模樣。
大概是異能力者吧。草薙出雲想。
畢竟這年頭異能力者也不算罕見。
想到這裡,草薙出雲看向注意力又被轉移到門口的愛麗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隔著吧檯將她抱進懷裡,溫聲道:“麗茲,午飯前你如果沒有寫完今天的算術題,下午就不準出去玩了。”
不想寫作業的愛麗絲髮出嗚嗚嗚的小聲音。
原本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織田作之助身上的芥川龍之介聽到她的假哭,認